“那好办,不用你来找我,我自会找你”
“就是那小厮与马车吗,今天我已经受够了,拜托,不要!”
“今天是个意外,我自会明查,来,你过来”白衣男子朝我颔首。
“什么?”我十二万分不情愿地走近他,在两三米远的距离就停下了。
只见他从怀里摸出一块圆形玉佩,用红丝线编了细细的麻花拧,系了玉佩上的圆孔,挂在脖子上。他把玉佩舀在手掌中,朝前伸出,要我看仔细:“如果是我派去找你的人,会舀这只玉佩做信物,你现在可放心了?”
我放心才怪,假若信使和玉佩都被人调了包,做了手脚,结果还不是一样,但也只能这样了,这个时代又没什么高科技鉴定术。
白衣男子见我默认,又一次想举手拍掌,我一瞧又急得大喊:“等等!”
“你又怎么了”他眼睛里掠过一丝不快和不耐烦。
“我,我不想被迷药弄昏,现在我的头还有点疼呢”我抗议着,别老想对我使不地道的手段。
“哦,好吧”白衣人听我的要求竟是这个,流露出笑意。在卧榻边按了一下,侧门里又出现了一个,跟刚才差不多装束的白衣武士。
“这位公子头痛,你要安全地把他护送到他来时的地方,不得有半点闪失,懂吗”白衣人对武士吩咐道,眼睛却始终没离开我片刻。
“去吧,也许公子可以试试别的地方痛,还有,希望下次碰面你没那么三……呃,三八”他的眼中狡黠尽显,甚至还有顽皮的意味。
什嘛,什嘛!我刚欲又叫:“等……”,一个等字才出口,白衣武士闪电般晃到我面前,出手就点了我一下,我保持着一只手向前的礀态,就昏厥了过去。
……
该死,不用迷药就点了我的昏睡穴,在草丛中爬起来时,我果然并不头痛,却被碎石以及土坷拉硌硬得全身酸痛,谁知道我这一去一回费了多少时辰,反正看天色早已大亮。
然而,我站起身四下察望时,却觉得这并非是自己昨夜被掳掠之地,头晚虽是黑灯瞎火地摸夜路,依然还是能分辨四周都是半人高矮的灌木丛,还夹杂生着一些树的黑影,刚刚能容一辆马车宽窄的小道,就在灌木丛中穿梭。
此刻,身边不仅没有半丛灌木,一条又宽又直的官道正位于前方五十米处,我所躺的地方恰是官道路基下的草坡。顺着草坡爬上官道,我不辩方向的毛病又犯了,这个路段我肯定没来过,要不就是马车在黑夜里狂奔,我没有看到,总之,朝什么方向走才能回江庭,我左看右看,右看左看,晕菜中。
一筹莫展间,哒哒,哒哒哒,有清脆的马蹄声敲破了官道上的静寂,从转弯处的背后,越行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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