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抓襄阳王!”白金堂实在不敢相信这花冲居然有这么大的胆子,赶紧着急的拦道:“你没有证据啊?你凭什么抓他呢?他毕竟是一国亲王,抓了他,要是没有他谋反的证据,即便是皇上想杀他,也没法过群臣那一关啊。更何况襄阳本就是赵珏的地盘,就算昆仑僧带着黑衣人去了君山,王府里的势力还是很大的,就凭我们几个硬闯王府?”
花冲笑道:“白大哥多虑了,这事不会大张旗鼓,我需要做的就是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我打算夜入王府,悄悄的绑走襄阳王,没有了襄阳王,王府内群龙无首,雷英与昆仑僧一定会内讧!昆仑僧带着一群这么邪门的人来到襄阳,我觉得雷英是不会坐视不理,更不会与昆仑僧通力合作。更何况我们还有一个皇城司的内线,只要挑拨他们成功互掐,我们就多了一个缓冲的时间,趁这个时间,我们要请朝廷发兵,更要请高手来助战。等到他们互掐完了,咱们来个一网打尽,襄阳之事一战可定!”
白金堂还是有些犹豫:“夜闯王府,这事不太容易啊。毕竟王府内守卫森严,更有无数高手坐镇,还是不能一次成功,襄阳王有了防备,那便如何是好?”
花冲长叹一声道:“敌强我弱,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要是我们去君山,跟昆仑僧打阵地战,就算保住了君山,我们也是处处被动。被昆仑僧和襄阳王牵着鼻子走,我们早晚全军覆没!襄阳城内多少兵马我们不知道!黑衣人有多少我们也不知道!而咱们就只有这十几个人和君山的万余人马,大场面还是小场面我们都不如人家啊,除了这招奇袭,我实在是没有别的办法。”
欧阳春出身军旅,对于作战有一定经验,他思考了一阵道:“我觉得花大人说的有道理,自古以弱胜强,无不以奇取胜,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此事虽然冒险,但也可一试,强过与襄阳王正面交锋,毕竟对手太过强大。”
众人也都没有别的办法,最后只能决定冒险去襄阳了。卧虎沟仍然作为后援,毕竟此地离襄阳不太远,而且还有几百庄丁,在君山情况不明的时候,这几百人就是花冲唯一能掌握的实力了。
除了欧阳春,辽东六杰剩余五人都被花冲留下,毕竟这是自己最后一块根据地,不容有失,除了他们,徐庆也被留下。一来徐庆比较粗鲁,带去襄阳也起不了什么作用,二来黑狼山到卧虎沟一带山岭纵横,有这么一个“穿山鼠”在这坐镇,一旦卧虎沟有失,退入山中打个游击也足以自保。
蓝勇目前状态不好,加上蓝骁有伤在身,二人也留在了卧虎沟。赵彩侠虽然也受了内伤,但这次对阵襄阳王,作为他的亲生女儿,赵彩侠还是有一定用处的,花冲让徐敞照顾好赵彩侠,加上自己与展昭、白金堂、姜天达,一行人杀奔襄阳。
抵达襄阳之后,花冲等人先去寻找蒋平等人,蒋平带着卢方、韩彰、白玉堂以及四捕头数日前已经来到了襄阳。进城之后花冲便发现了蒋平等人留下的暗记,一路寻来,居然发现这些人居然住在一处豪华的府邸!
这多少出乎花冲等人的意料,毕竟这襄阳城是赵珏的地盘,他们竟然堂而皇之的住进了豪宅,花冲甚至觉得这暗记是假的……
但府衙门前一个推着切糕车的小贩打消了花冲的念头,那小贩正是江樊。
“来块切糕!”花冲凑过去低声道:“你们都在这里?”
江樊切了一块切糕递过去,也低声道:“回大人,这里住的是四爷和小五爷,他们前几天就住进来了。二爷去了君山,好像是四爷有事派他去的。我们哥四个一直暗中打探消息,都扮做小贩在襄阳街头往来。”
“这家主人是什么人?能不能信得过?”
“这家主人好像对四爷极其尊重,而且不知道我们的事。这地方也是这家主人带我们来的,不过主人不在,一切都是蒋四爷做主,大人一会儿报名就说是蒋四爷请来的就行。”
“难道是皇上派来的人?”花冲咬了一口切糕,心中暗道:皇上啊,皇上,皇城司名义上归我指挥,这消息还是少不了你的一份,这虽然是给我帮忙,但也是不信任我花冲啊!
“江樊,一会儿通知其他三人,我一会儿也到这家来,你们晚上也过来,我有事需要你们去做!”
“属下遵令。”
江樊推着车子离开,花冲则迈步上了台阶,朝守门的人道:“禀告你家主人,就说我是蒋四爷请来的客人。”
看门的问道:“哪位老爷姓花?”
花冲道:“我就是。”
“既然是花老爷到了,赶紧请进,我去禀报四爷。四爷的吩咐,您一到就直接里面请。”
门人将众人拉入大厅落座,然后去禀报蒋平。不大会儿的功夫,蒋平和白玉堂一同前来。
蒋平看众人前来,朝花冲道:“你们到了襄阳,想必是君山和黑狼山的事全都解决了。诶?我二哥呢?他不是去君山了吗?”
花冲长叹一声:“四哥,出事了。”
花冲说了一番黑狼山的事,蒋平也是一脸惊愕:“这昆仑僧如此厉害?”
白金堂在旁苦笑道:“至少我是没见过这么强悍的功力,就是夏遂良也不过如此。”
“对了,韩二哥去君山做什么?”花冲感觉襄阳这事也有些古怪:“这座宅院是谁家?襄阳城有这么气派的府邸,恐怕这家不是一般人物吧?”
蒋平大笑道:“我敢说你们每人猜三次也猜不出这是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