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兴安摇头道:“咱们厂里也不少女工,从来没人做了三年还是学徒工的,只能说秦淮茹的心思不在工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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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今天就说到这儿吧,秦淮茹这一家子从来就没想过自食其力,说着就来气,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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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家,房门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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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昨天听说秦淮茹和许大茂的事儿发了之后,他这两天连工作都是心不在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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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下班后,他难得地去菜市买了些熟食,又去打了酒,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了家里,就连刚才开会,他也只是靠在自家的门边听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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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桌上的烧鸡和花生米都没怎么动,但一瓶酒却已经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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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何雨柱啊何雨柱,你还真是个傻子,这么多年居然都没发现那秦淮茹是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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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对,秦姐人那么好,做出这事儿一定是被许大茂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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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眼朦胧的何雨柱一会骂自己,一会儿骂许大茂,就是没说过秦淮茹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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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家把你当傻子玩了这么多年,你自己还没发现,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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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或许是累了,起身拐着脚到了床边,扑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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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咕了一句,终于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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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何雨柱早早醒来,端着脸盆毛巾牙刷,打开房门走到水池边,对正在洗漱的秦淮茹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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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今天怎么起这么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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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见平日里看到自己就会口花花的傻柱今天居然没跟自己说话,觉得有些不太正常,不由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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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闻言,正在挤牙膏的手停顿了一下,脸色一阵变幻,终究是没说话,开始刷起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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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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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水声过后,何雨柱拧干了毛巾,端着就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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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看着何雨柱的背影,大声道:“傻柱!我跟你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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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何雨柱的脚步都没有停顿,进屋后便“嘭”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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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这是,我哪儿得罪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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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将何雨柱当成长期饭票的秦淮茹忍不住嘀咕了一句,然后拿着自己的脸盆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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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着,上赶着填上去,蹭到人家冷屁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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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门,贾张氏便阴阳怪气地怼了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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