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回到峨眉山,一直无事,上官惊鸿也乐的清闲,一个月来一直陪着冷凝心,这天清晨,莫远找到了上官惊鸿……
莫远来到门外喊道:“师傅,弟子求见。”
上官惊鸿看了冷凝心一眼,说道:“呵呵,这小子终于忍不住来找我了。”于是整了整思绪对门外说道:“莫远,什么事啊?”
莫远见上官惊鸿只是问自己也没有出来的意思,再次说道:“师傅,弟子有要事求见。”
上官惊鸿走出门外:“说吧。”
“师傅,弟子按照师傅的要求已经练了近两个月了,师傅什么时候才肯交弟子练功。”
“嗯,两个月了吗?时间真快啊,为师问问你,你的基础剑术现在能出几剑了?”
“弟子一直勤于练习,如今一息之间能出七剑。”莫远理直气壮的说道。
“嗯,不错了,那你好好练。”上官惊鸿说完,转身就要进屋去,莫远急忙喊住他:“师傅,您什么时候才教我武功?”
“还没学会爬呢,站都站不稳,还敢来找我学其他武功?”
莫远闻言扑通一声跪下:“师傅,您不公。”
“哪里不公?”
“坤乾师弟,安铭师弟与我一同入门,为什么他们一进师门就可以学习高深的武学?而我只能练什么基础剑术?这样不公平,我的资质不必任何人差,他们能学,凭什么我不能?”
“好啊,来人。”上官惊鸿不怒反笑,一声出,立刻两名弟子迎上来:“你们,去把安铭和坤乾给我叫来。”
说完看也不看莫远,任由莫远跪着,不一会儿坤乾和安铭来到,看见莫远跪在阶下,二人对视一眼,对上官惊鸿恭敬施了一礼:“师傅,弟子来了。”
“嗯,坤乾,把我交给你的内功行一遍,我看看你练到什么地步了?”
“弟子遵命。”说着立刻盘腿坐下,一呼一吸将内功在体内走了一遍,看似平淡无奇,但一呼之间带出的气流让莫远都望而止步,一吸之时仿佛面前的气流要全部纳入体内一般,上官惊鸿看了莫远一眼,点了点头:“别的呢?”
坤乾一愣,想了一会儿说道:“弟子愚钝,只记住师傅教给弟子呼吸吐纳之法,不……不曾记得别的。”说这话时坤乾明显底气不足,可想来想去,确实师傅也没有教别的。
上官惊鸿没有说别的,又转头向安铭说道:“安铭,你练得如何?”
安铭环视一下周围,只见脚下不远处一片落叶:“请师傅指点。”左手一托,落叶随气流缓缓升起,越过肩膀之时,右手一划,落叶如同刀片一般迅速绕身一周,如果此时身边有块巨石在,只这一划,落叶便能将石块拦腰切开,眼见落叶再次飘飘然落下,双手做了个太极起手式,落叶就像安铭身体的一部分,无论做什么动作,这片小小的落叶都如影随形,直到安铭右手一甩,落叶如利箭一般射向一旁的大树,死死的钉在树干之上。
上官惊鸿嘴角一扬:“嗯,安铭,你的内力要强过他们两人,只是因为,你练得是我的内功,当然如果当初我没把这套内功传给你,你恐怕早就被那冰火之脉折磨致死了,尽管你侥幸练成了第一层,但对于内力的运用控制欠缺的太多,不过现在看来,这段时间,你确实是不曾懈怠。”
安铭跪地磕了个头:“一切都是因为师傅教诲。”
上官惊鸿看完两人这段时间的成果,才转头看向莫远:“莫远,现在你的师弟们都把我教的功夫练得炉火纯青了,你身为师兄,资质也颇高,是练武的奇才,况且是带艺投师,对武学的体悟更是要高于两位师弟,现在你把为师教给你的,练给师弟们学习学习。”
莫远头也不敢抬,他完全没有想到上官惊鸿交给坤乾的仅仅是一套呼吸吐纳之法,自己从接触武学开始就早已练过,而安铭不过只是学了对内力的运用和控制,相比之下,交给自己的基础剑术貌似是最实用的,半天才支支吾吾说道:“师傅,我……”
“哼,好高骛远,一套基础剑术,两个月了还没达到入门,你还敢自恃自己悟性高?两个月你不勤于练剑,时常拿自己与师弟们作比较,看着他们两人进境快过自己,便认为我有偏颇,交给他们的是极其高深的武学?当初入门跟我说什么苦都能吃,就这点耐心?我来让你看看你瞧不上的基础剑术!”说着从屋里取出长剑,一动不动,莫远死死盯着上官惊鸿的剑,可什么感觉都没有,就在目不转睛之时,胸前的衣服突然破开一道口子,只听上官惊鸿说道:“你可看清了?”
莫远木讷摇了摇头,于是左肩再次划开一道口子:“看清了吗?”接着右肩:“我问你看清了没有?!”
莫远此时十分懊恼,俯首在上官惊鸿面前:“师傅,弟子知错了。”
“不必再叫我师傅了,你走吧,我教不了你,你另投名师吧。”说完看也不看莫远。
一边的坤乾本就与莫远交好,一见此情形,急忙说道:“师傅,莫师兄他知道错了,师傅开恩啊。”
安铭也为莫远求情道:“师傅,莫师兄不是有意的,您绕过他一次吧。”
“都闭嘴,谁在为他求情,你们与他一同逐出师门!”说完上官惊鸿便转身进了屋内,重重的关上了房门,只留下俯地不起的莫远,和一脸焦急的坤乾、安铭。
“安铭师弟,我们再去求求师傅。”
安铭点点头,莫远说道:“二位师弟,不必为我求情了,是我的错,我不理解师傅的良苦用心,肯定伤了他的心,师傅不会原谅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