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ng,你好,我是《自由青年报》的记者科尔勒采恩,我想问的是,迈克尔杰克逊创作了一首反战歌曲《we are the world》,我们都知道你是一位天才的音乐创作人,也是一位极具天才的电影导演,此次南国之行,你会不会也收到触动创作一首经典的反战歌曲?或者拍一部反战电影?”这些记者或许都知道陈康杰英文不错,因此都使用英文发问,直接将翻译的程序给省略掉,反倒是布拉德伯里需要翻译人员在耳边小声提供服务。
“呵呵,谢谢你的这个问题,看来你们对我还是蛮关心和了解的。”陈康杰露出笑容说道,“不过有一点我要提醒你,《we are the world》并不是一首真正意义的反战歌曲,当然,他可以当做反战歌曲来用。这首歌创作于1985年,与迈克尔杰克逊合作的是莱昂纳尔?里奇(lionel richie),其目的是为了南非的饥荒,旨在声援向非洲饥民捐款的大型慈善活动‘美国援非’,由迈克尔领衔的45位歌手共同演唱。不得不承认,迈克尔是一位极具人道主义情怀的伟大歌手,除了这首歌,他还演绎了其他一些关注人类与和平的作品。坦率的说,我十分欣赏他的才华,你问我是会不会借这个机会创作一首反战歌曲或者反战电影?可能我没有他那样的能力。不过,要是有些人或者有些事感动了我,触动了我的话,也不排除有这样的可能。提到这里,我就多说一两句,在我看来,也许并不存在真正意义的反战歌曲,因为战争绝对不是一两首音乐可以阻止或者改变的,真正掌握战争发生和进程的是那些政治家,而这些政治家,或许并不像你我那样容易受到音乐的左右和影响,要不然,他们也不是政治家了。虽然音乐本身并不能阻止战争,不过音乐的确能够陶冶人的心灵,关怀世事的歌曲,能增进我们的人道主义情感,让我们更加关注人生,更加关注幸福与和平。希望我能出那样的作品。只是对于和平,需要我们每一个人的努力。”
“long,其实你已经出过了不少那样的作品,你的音乐和电影以及你在赛场上的拼搏精神和在书中描述的神奇故事,都给我们带来的感动。”提问的这位黄皮肤男记者说到这里,看了一眼神态木然的布拉德伯里之后,迅速转调进入正题,“不好意思,我介绍一下,我是新华社驻布加勒斯特的记者,在这里能够见到老乡,真是一件开心而满足的事情,我的问题是,此次南国之行危险重重,毕竟那里的战争还在进行中,在此关头,你有勇气进入战区,是什么促使了你?”
“见到你,我心里也是暖融融的”,陈康杰先说了一句题外话,“其实你问的问题,原因和目的刚才我已经说过了,这里就没有必要再赘述。我只对你关心的安全问题补充一些,说到安全问题,我想应该还是很有保证的,这次我不是个人私自行动,一路上都是与布拉德伯里先生领导的国际红十字会组织一起。刚才布拉德伯里先生已经说了,交战双方对我们进入战区,是持欢迎态度的,为此,北约方面也表态会控制轰炸范围,对于我们来说,其实这已经足够了。在过往的历史上,国际红十字会不止一次进入到交战区域,很多时候战争并没有为他他们的慈悲之心而有所减弱,甚至有时候红十字会的工作人员还发生的伤亡悲剧。他们有这样的勇气,有这样的大无畏精神,这是值得我们学习的赞赏的,因此,既然我担任了该组织的亲善大使,就不能畏畏缩缩,我也不能表现得太差劲。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其实进去给与关怀和慰问的,并不单单局限于我个人,在我身后,还有千千万万分布世界各地的支持者,我只不过是他们的代表而已,我们的文化中不是有一句话嘛,叫‘虽千万人吾往矣’,所以我没有一点点害怕之心。”
陈康杰虽然说不用赘述,不过他还是说了不少。表面上看来,他的回答是平平无奇的,可是对有心人来说,起码他表明了软硬两方面的意思。软的方面是对北约指挥官的肯定,通过肯定,促使他们能落实自己的承诺。另一方面陈康杰也隐隐的展现了硬的一面,那就是他有无数的粉丝,如果自己在南国受到伤害,那么施加伤害者受到的将是全世界的反对。
到目前为止,陈康杰已经回答了三个问题,接下来就只有一个提问机会了。坐在一旁的布拉德伯里并没有因为那些记者将他忽略掉而有所影响情绪,他知道陈康杰的名气比他大得多,也知道记者对陈康杰的兴趣比对他的兴趣大得多,要不然他们也不会找陈康杰担任亲善大使。
刚才的三个问题都是记者自己抢着问的,也许是出于报答或者某种目的,最后一个问题的提问全布拉德伯里指定给了美联社的女记者。
“谢谢布拉德伯里先生,谢谢long,我是美联社记者杰克杜尔,我们都知道,long是在世界范围内广受喜欢的人。相信在南国,也应该有不少喜欢你的人。我的问题是,你们这次到南国去,有没有与南国高层人物会面的计划?如果有这样的机会,你们会不会做他们的工作?让这可恶的战争早日结束。”杰克杜尔的这个问题让人听起来有点生硬和具有挑衅性,而且他已经先入为主了,或许这与这场战争美国人是主要参与方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