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们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楚天意迈步走下楼。
“不早了,现在都十点半了;厨房里还有粥和包子,你去吃点垫垫。”秦湛含笑抬头,脸上的笑容清浅而悠闲。
“唔,好。”楚天意径直走进厨房,看了看锅里温着的粥和包子;用两个小碗转起来,端着走出厨房,来到饭桌前慢慢吃了起来。
秦湛抬头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问道:“雷策一大早就出门了,说是四五天不会回来;你知道他是去做什么吗?”
“军区有一场军事演戏,他是0336部队的师长,不能缺席的。”楚天意喝着小米粥,吃着包子,轻声问道:“师兄,孩子们的开始教药理了吗?”
“在讲了,药理基本上算是入门了;这两孩子天生就是学医的料子,以后你可是后继有人了。”秦湛说到这个,脸上的笑容就不由自主的越来越灿烂。
楚天意对他轻笑道:“师兄,看你这话说的;两个孩子现在可是你在教,难道你就不是后继有人吗?”
“是啊!咱们都能后继有人啊!”秦湛说完,自己也笑了起来。
觉得先前那话说的都是废话,继而,低头看了看两个孩子写出来的药理;等他们写出来以后,一一做点评,顺便也会给他们一些意见或者建议。
做好这些,便是对以往所教授的东西进行考校。
楚天意吃了早饭,收拾好东西,就提着钱包出了门。
回来的时候,买了几根小凳子回来,看到还在茶几上做着作业的儿子;将小凳子给了他们,“羲羲阳阳,来坐着凳子在写字;这样一直趴在茶几上写字很累人,腰疼不疼?”
平时她教孩子们读书认字,都只有两个小时左右;今天可是半天了都还在茶几上趴着呢!
“好的,妈妈。”雷楚羲和雷楚阳接过凳子,放在地毯上,稳稳坐了上去。
雷楚阳扭了扭屁股,“妈妈,这个凳子坐着好舒服呢!”
“当然舒服了,凳子上面可是缝了小垫子的;你们坐上去就软软的,能不舒服嘛!”楚天意端了跟凳子坐在他们旁边,“你们师伯呢?”
“师伯回房间看医术去了,让我们在这里温习;晚上还要考校的,要是考校不上,就得打屁屁。”雷楚阳说着,捂住了屁股,生怕被打一样。
“是吗?”楚天意似笑非笑的望着两个小家伙。
雷楚羲郑重其事的点点头,“是啊!秦师伯可严格了。不过,妈妈说过,严师出高徒,所以,我会认真学的,争取达到师伯的要求。”
“羲羲真乖。”楚天意揉了揉他的小脑袋,笑呵呵的说道:“当然,阳阳也很乖,你们乖乖温习着;今天师伯教给你们的东西,都要牢牢记在心里,不可或忘。”
“我们知道了,妈妈放心就是。”雷楚阳低着头认真的默写着,一边写,小嘴里还一边念念有词。
楚天意看他们学的认真,便去厨房给他们做了五块锅贴饼,起锅后端出去放在他们面前,“羲羲,阳阳,把这锅贴饼给师伯送一张过去;师伯教了你们大半天了,也该累了。”
“我去。”
“我去。”
两个小家伙争先恐后的举手,表示他们去。
“你们一起去,锅贴饼送到师伯手上就回来继续温习;可别想偷懒,妈妈在这里等着你们。”楚天意哭笑不得看着两个孩子的举动。
然而,她一发话,两小子立马偃旗息鼓。
两小子点点头,雷楚阳接过锅贴饼,一起去走去了秦湛的房间,“秦师伯,妈妈做了锅贴饼,让我们给您送一块儿过来。”
“拿进来吧!”
雷楚阳将锅贴饼双手奉上,刚出锅的饼子还有些烫人;等秦湛讲锅贴饼取走后,那小手指指腹就被烫的有些红了起来。
秦湛一把拉住他来不急收回的手,“怎么烫着了,也不知道那个碗装一装。”
“师伯,没事的,就是小小的烫了一下;有些红而已,一会儿就散了。”雷楚阳缩回手,笑眯眯的说着。
“以后多保护着你的手一点,别给上着了;你们兄弟两的手,以后可都是用来看病的,不能有打损伤,否则,会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在看病把脉的时候,你们把的脉象若有一丝一毫的偏差,那可都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啊!一点错儿都不能有。”秦湛借机给他们说教了一番。
雷楚阳笑嘻嘻的,“师伯,我们知道了;我手上的这个根本不能算是伤,只是被烫了一下而已。饼子都是妈妈放过之后拿出来的,不会很烫。”
“嗯,你妈妈是个知道分寸的,行了,你们出去吧!”秦湛点点头,赶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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