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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行了,哥。”
楚天意气喘吁吁的摇着头,快散架了。
“不行也得行,咱们一上火车就是三四天;你还能不让我提前过过瘾了?忍忍啊!一会儿就好。”雷策连番诱哄着,让她拒无可拒。
夜里何时睡过去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身体好酸,动一动两腿都在抖。
这是折腾的多厉害啊?
楚天意有气无力的睁开眼,扭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太阳已经西斜了,这是第二天下午了?
“妈妈,您可算醒了;您是不是生病了啊?从昨天下午一直睡到现在。”雷楚羲坐在**边,他身边站着雷楚阳和唐塬兄弟俩。
唐塬皱着小眉头,满是关心的望着她,“干妈,病了就得吃药,吃了好得快。”
“妈妈,是不是爸爸又欺负你了?你看看你手上又有淤青了;我去找他算账,太过分了,怎么能经常打妈妈呢!”
雷楚阳盯着那原本白皙如玉,现在却劣迹斑斑的手臂;气愤的拉着唐塬,就要往外走。
星眸之中闪过尴尬之色,楚天意好气又好笑的叫住小儿子,“阳阳,过来妈妈这里。”
雷楚阳游移不定,想下去找父亲算账,又想妈妈抱抱;两种权衡之下,最后,在她期盼的目光下,走了回去。脱掉鞋子,爬**,窝在她的身边,“妈妈,你怎么每次都给爸爸说好话呀?这些明明就是爸爸弄的。”
“妈妈没给你爸爸说好话呢!不过,你爸爸真没欺负妈妈;上一次妈妈不是和你说过了么,这些都是妈妈自己弄的。”楚天意尴尬不已。
雷楚羲看出她脸上的不自然,拉了拉弟弟的手,接过了话茬,“既然妈妈说爸爸没欺负您,那就是没欺负;妈妈,你饿不饿,我和阳阳下去给您端饭上来。”
“哥。”雷楚阳黑亮的大眼睛,瞪着他,心不甘情不愿的跟着他下**、穿鞋;由他拉着走出房间,房门关上后,雷楚阳方才道:“哥,你把我拉出来做什么?妈妈身上都是伤呢!”
“蠢。”雷楚羲横了他一眼,硬拉着他下了楼。
“哥,你说清楚,我怎么蠢了?我要上去给妈妈看看;妈妈身上肯定还有不少这种伤,我记得妈妈做了药膏的,我去给妈妈涂抹上。”
雷楚羲左右看了看,没看到雷策;这才松了一口气,“这明显就是爸爸弄的,可是妈妈不愿意说,你现在上去不是让妈妈难做嘛!你个笨蛋,蠢货;我怎么就有你这么一个笨蛋弟弟呢?咱们明明妈妈肚子里出来的,这差距......”
说着这话,连连摇头,似一个小大人一般。
雷楚阳挠挠头,“我那里蠢了,妈妈都那样了.......”
“还说你不蠢,妈妈那身上的伤,你看到过多少回了?”雷楚羲一拍他脑门,无语的问着。
“少说也有十来回了,好像自从爸爸回来以后,妈妈身上一直都有伤来着。”说到这里,雷楚阳恍然大悟,“哥哥,妈妈就是骗我们的,爸爸一定是欺负妈妈了。”
雷楚羲忍不住扶额,这是蠢到一定境界了。
“不行,我要去看看去。”
“给我回来。”雷楚羲一把拉住他的手,“又蠢又笨的,那些伤一直在妈妈身上,妈妈为什么不愿意说?那就说明妈妈不想让我们多问,也不想让我们多知道。你就当不知道就行,我们暗中自己观察观察,看看爸爸是怎么欺负妈妈的。等我们抓住爸爸的把柄,再找他算账。”
雷楚阳双眸一转,一点即通,双眸一亮,郑重地点头,“好,那就等抓住爸爸的把柄再说。”
“这就对了,真乖。”雷楚羲笑了笑,拉着弟弟的手去厨房,搭着小板凳,将锅里温着的饭菜端了出来。
兄弟俩人一人端一个小托盘,一前一后上了楼。
“妈妈,饭菜端来了,你赶紧起来穿了衣服吃饭。”雷楚羲端着饭菜走到**前,和雷楚阳一起将托盘放在**头柜上。
楚天意看了一眼那些饭菜,笑了笑,“行,妈妈马上就起来吃;羲羲阳阳,你们带着渊渊下去玩!”
“嗯。”雷楚羲点点头,拉着俩个弟弟转身走了。
楚天意望着他们的背影,摇头失笑,这可真是闹了个大乌龙;也不知这次,孩子们会惦记多久。
起身穿上睡衣,去卫生间洗了个澡;回到房里,找了一套衣服穿上,到梳妆台前梳好满头青丝,这才看到脖子上那几个已经青紫的吻痕。
暗恼,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不仅越来越会折腾,还越来越没分寸了。
楚天意无奈之下,只能找了一件高领的毛衣穿上,这才是把身上所有的吻痕都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