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当兵的!你是来跟我道歉的吗?我是不会接受的!”学聪明的她,死死地护住自己的背包,冲着他,气呼呼地吼道。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一点面子都不给她,当她是三岁小孩一样大吼,她记住了!
“上次让你逃了,这次——”道歉?凌北寒在心里冷哼,随即沉声道,还没说完,郁子悦已经撒腿跑开,只是,某人迈开两大步,伸手,长臂夹住了她纤细的小身子。
“啊——你放开我!”郁子悦尖叫道,随即,身子已经被他丢进了一辆军用吉普车车厢里——
“喂!臭当兵的!干嘛揪着我不放?!”郁子悦大吼道,只见驾驶位上的凌北寒已经为她系好了安全带,然后重重地踩下油门——
他刚刚在会议上顶撞了省领导,本来还要和那些官员争执的,被张教导员喝住,罚回军营写思想报告!
这思想报告他凌北寒是不可能写的,他不过是为了那些无辜的孩子和逝去的生命说了几句实话!
凌北寒没有回答郁子悦的话,面无表情地开着车,直奔营地!
“啊——受不了了,头好晕,好想吐!大叔你怎么开车的?!”回到营地,凌北寒刚停车,郁子悦便冲了下去,蹲在一边,恶心地直想吐。
边恶心还没忘对凌北寒抱怨,凌北寒没理会她,只当她是晕车,拎着她的包,进了帐篷。
蹲在那许久,心里终于舒服、畅快了很多,只是头很晕,昏昏沉沉地站起,身子摇摇晃晃就要跌倒。
凌墨寒出来,正好看到这一幕,大步上前,将她揽进了怀里,“怎么了?!”看着她涨红的小脸,他沉声问道,宽厚的大手已经探上了她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