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瘦,但也瘦得匀称,没到那种摸上去很骼手的地步。
“臭当兵的!我累死了!”感觉睡袍被他扯了,郁子悦还以为他又要禽兽了,要知道刚刚要不是那通电话,他就已经得逞了!
从腰部传来酸疼又舒缓的感觉,令她舒服地叫出声,原来他是帮她按摩啊!
郁子悦闭着眼睛,享受他的服务,嘴角幸福地上扬。
臭当兵的对她其实还不错的,昨晚还给她煮汤圆做宵夜呢,很体贴!
“嗯……腿也好酸!都怪你!”感觉腰不是那么酸了,郁子悦对凌北寒使唤道,还不忘抱怨一句,提醒他,是他把她折磨得这么惨的,他必须帮她做善后服务!
“你昨晚不也很享受!”凌北寒勾唇,同她说着暧昧的话。
“大叔,你的技术好好啊,去夜店做牛郎销路肯定不错!”郁子悦得瑟地上了天了,开起某人的玩笑来。
“啪——”他重重地打了她的屁股一下。
“啊——嘶——好痛!臭当兵的你干嘛打我,谋杀啊?!”郁子悦转首看着一脸黑沉,脸色又发红的俊脸,气愤地吼道。
凌北寒一把将她扯起,扣着她尖细的小下巴,“去过夜店?找过牛郎?”铁青的俊脸上,额上沁着细密的汗滴,他看着她,质问道。
“噗……”他这么紧张的样子令她发笑,“你吃醋啊?”她双臂缠上他的脖子,爽朗地笑着问道,心里是有丝期待的。
“到底去没去过?!”凌北寒脸色又绿了,瞪着顽皮的她,又问道。
“去……”郁子悦看着他,才发出声,只见凌北寒的脸色又绿了几分,“去……没……去过呢?”郁子悦对他逗弄道,他现在的这个样子着实可爱!
“郁子悦!”她竟然敢耍他,凌北寒双手扣住她的腰,低吼道。
“啊……别打我嘛,我,我找过牛郎!”她看着他,媚笑地说道,小手指还惹火地在他唇瓣点了点,只见他的脸色绿得发黑,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我掐死你!”凌北寒咬牙启齿道。
“啊——别——那个牛郎就是你啦!我,我现在就找钱给你,你别杀我!嗳哉惜……”郁子悦那身子灵活如蛇般,从他怀里溜了出去,爬到床边,打开床头柜,从里面翻出几张大红的钞票,拿在手里冲他挥了挥。
“大叔……你的服务好好哦!”郁子悦呈着撩人的姿势躺在那,伸出小脚,他的腰部踢了踢,甩了甩手里的钞票,弄成扇形。
凌北寒呆愣着看着她那撩人的样子,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在耍他,他脸色一沉,欺身上前,双手撑在她的身子两侧,“那我继续为你服务可好?”他的唇几乎要贴上了她的,对她暧昧低沉地说道。
他的话令她感觉到一丝危险逼近,心里又痒痒的,“啊——不——您白天还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去吧!”她皮笑肉不笑地说完,扭动着小身子就要逃。
凌北寒轻易地逮过她,一把扣住她的双手手腕,另一只手用力一扣,将她翻转过去,背对着自己!
“你也是人民之一!”他邪恶地说完。
两人又折腾了很久,他才餍足地放过她。
他好像用行动告诉她,什么是在老虎嘴边拔毛的后果!
“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开您玩笑了……放过我昂……”他已经撤离,她还在求饶。
“郁子悦同志!你有十分钟时间洗漱!”
又来了!
郁子悦睁开迷离的水眸,幽怨地瞪着这个霸道的臭男人,在他的银威之下,也只能乖乖地下床,拖着疲惫不堪的小身躯,去洗漱。
早餐是他做的,郁子悦吃得大快朵颐,早餐后,她就去了书房,拿起《大众传播学导论》课本复习起来,凌北寒在厨房做着刷锅洗碗的工作。
郁子悦看了一遍昨晚的课本内容,又拿着习题,认真地填写。她现在还没记者证,报这个培训班也是为了考记者证的。
“怎么找不到答案呢?”拿着原子笔在小脑袋上不停地挠,翻着课本就是找不到正确答案,郁子悦皱着眉头。
看着手边的手机,忽然想起了那个沈老师,他说过,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找他请教的。
她一个电话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