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悦,快别说了!”颜汐又打断了她,郁子悦吐吐舌头,“那颜姐,聊聊你跟陆启正吧!”郁子悦这时看着颜汐,狡黠地说道。
“咳……”哪壶不开提哪壶,还当着陆启琳的面,颜汐差点被米饭噎死。
“小颜,我哥?”陆启琳看着颜汐,诧异地问道。
“启琳,你还不知道吧,你家老大过年时,竟然开车帮我颜姐送到了老家诶!颜姐,路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从实招来!”郁子悦看着颜汐,八卦地问道。
颜汐现在十分后悔自己说漏了嘴!
“难怪听爸妈说,我哥除夕夜深夜才赶到家——”陆启琳插了一句。
“其实也是意外啦——我误了飞机,他好心送了我一程,哪有发生什么,什么都没发生!”颜汐藏在桌下的手,在郁子悦的大腿上轻轻地捏了捏。
“嘶——你就闷骚吧!”郁子悦气呼呼地,吃痛地说道,令颜汐的脸更红了。陆启琳也笑了笑,“我哥也老大不小了,你们要是有感觉,可以先处处——”陆启琳笑着说道。
“误会!绝对误会了——”
一顿午饭在三个小女人的吵闹声中结束。
手上的几个案件临时被转给其他律师,被物业从住处赶了出来,租给她的一室一厅突然不租给她了,这是这几天发生在夏静初身上的倒霉事情,唯一不倒霉的就是,肿瘤是良性的,但如果不及时割除的话,也有转变为恶性肿瘤的可能。
不过,她也清楚,这两件事是肖颖在背后做了手脚!夏静初不得已,借住在崔雅兰的出租屋里,一个小区的出库里。
“肖颖,你越这么做,对我越有利!继续吧!”走在幽暗的马路上,夏静初在心里暗暗地想。即使是一名律师,她暂时也没打算去维权,去起诉。
“嗤——”一辆白色的面包车在她身边停下,此时,从车上下来几个手里拿着棍棒,头上戴着头罩的人,抡起棍棒就朝她的身上砸去。
“啊——救命——救命!”夏静初发出惨叫声,双手本能地抱头,蹲下身子,蜷缩着——
这时,从不远处传来一阵阵警笛声,那几名男人连忙跳上车,白色的面包车扬长而去。
夏静初伤势不严重,被警察带去医院做了个检查,去警局录了口供后,就回去崔雅兰的住处了。当警察问她怀疑凶手是谁时,她并未说出是肖颖——
“静初姐!这也太欺负人了!你是律师啊!你可以去告她的啊!”崔雅兰端着中药走过来,递给夏静初,对她气愤地说道。
“告她?我没有证据!雅兰,这件事,我只告诉了你,你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吗?尤其是凌北寒——”夏静初喝下苦涩的中药,对崔雅兰说道,双眸里盛满了哀求!
这样的夏静初令崔雅兰更加心疼,“静初姐!为什么不告诉他真相啊?!你一个人这么苦?!你为什么这么善良啊?!”崔雅兰听夏静初说过以前的事情,此刻,激动地说道。
“还好,这肿瘤是良性的,要是恶性的,你就等于被他们害死了啊?!”崔雅兰又打抱不平的愤愤的说道。
“雅兰,别说了——我的命吧——我真想它是恶性的……我活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不能怀孕……和他在一起,又怎样?”夏静初痛苦地说道,不断地,绝望地摇头。
“静初姐!不要啊!现代医术这么发达!一定会治好你的!”崔雅兰一脸焦急地安抚着夏静初。
“雅兰,谢谢你。听天由命吧……我去刷牙……”夏静初说完,已拿着毛巾睡衣去了水池边。
崔雅兰叹息地看了眼夏静初蹒跚的背影,她的腿上,身上都有伤,走起路来,那样痛苦——
看着手里的手机,崔雅兰紧紧地握了握,而后,悄声地走出车库。
“如果这个电话还打不通,就不要告诉凌大哥了……”小区角落里,崔雅兰刚刚给凌北寒打了个电话,在通话中,这个时候,她看着手机屏幕,决定五分钟后再打一遍。
在心里,她小声地对着话筒嘀咕道。
“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啊?”郁子悦躺在床上,嘴角扬着甜蜜的笑,跟凌北寒煲着电话粥。这是她每天最最幸福的时刻。
“天气暖和了,训练强度也加强了,最近都挺忙的,但凡有时间,我抽空会回去的!”凌北寒在电话里对她说道,心里有着小小的愧疚,也带着浓浓的思念。
“哦……”声音里带着小小的失落,“你也要注意休息,不要累着自己了,抽空回来再去医院检查检查腿……这是医生吩咐的。”郁子悦在电话里不舍地叮嘱道。
“知道了,你工作时也给我小心加小心!不要采访去采访危险的事情!”凌北寒在电话里叮嘱道。
“在我们记者心里,不应该将采访分成危险不危险,而是具不具有采访价值!”郁子悦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