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这样,让凌家怎么想?!啊?!”
“什么怎么想,难道你就这样耗一辈子?妈是为你好!”
“为我好?哪天阿烨哥回来了,我看你——”陆启琳冷声道,话到一半又止住,觉得自己真是自欺欺人。想到已经失踪了数个月的凌北烨,心里狠狠地刺痛,一仰头,将杯子里的酒全部饮尽。
酒精的起码能够缓解那心口的不适,“你自己也明白,他——启琳,做人就得现实点!”朱秀兰低语道,说完,笑脸盈盈地离开。陆启琳疲惫地在角落坐下,独自喝着闷酒。
不一会儿,宴会厅里音乐声响起,男男女女滑向舞池。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答应了一个男人的邀请,被男人拉向舞池,头晕目眩,脚步虚浮,“陆小姐定是喝高了,不如我送你去楼上的休息室休息?”男人带着不轨的声音响起,她摇头,“我要回家。”仅有的一丝理智令她反驳,挺着啤酒肚的男人却几乎是抱着她,离开舞池,幽暗里,很少有人发现这一幕。
醉意朦胧的陆启琳身子依附着男人,进了电梯,直达酒店住宿区。
“不……我……我要回家……”男人转动门把手,将她往房间里推,她嘟哝着说道。
“宝贝儿,别急,就要到家了,嘿嘿……”男人邪笑着说完,将陆启琳推了进去,就在他要跨步进去时,身子被人从后拉住,然后是一道杀猪般的尖叫……
胖男人被一身黑色风衣的男人打晕,拖进楼道拐角处放置打扫工具的房间里,门被男人重重关上。随即,黑衣男人进了刚刚的房间。
刚开门,只见一身黑色晚礼服的陆启琳仰躺在大床上,一只高跟鞋倒在地板上,另一只要掉不掉地挂在脚上,礼服的开叉很高,可以看到她白皙圆润的大腿。
男人一步步走近,嘴角擎着狠戾的笑,“唔……”她闭着眼,迷迷糊糊地休息,全身轻飘飘,头却很沉,发出呓语。
“不要——放开我!你是谁?!滚开!”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救命——救命——”陆启琳放声尖叫,只感觉双手被一只手扣住,然后,手腕上被绑上了不调,有些粗糙的面料,磨疼了她的皮肤。
“当然是做你喜欢做的事情!”男人低吼一声。
“不要——放开我——救命——阿烨哥——救我——”理智和醉意在抵抗,她哭喊着喊道,一声阿烨哥,令男人身子顿了顿,“你还记得你丈夫?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的时候怎么不记得?”男人粗犷的嗓音响起,一字一句带着嘲讽。
“你,你是谁?放开我!”男人的话,令她心惊。
“果然是贱人!”男人冷声道,摘掉墨镜,张口,咬住了她的肌肤,像是一头疯狂的狮子,恨不得将身下的女人一口口吃掉!但,看着她眼角落下的眼泪时,心还是疼了下,脑子里浮现着她跟别的男人谈笑风生的一幕幕,那股心疼被他抑制去
“不——阿烨哥——”不是他!陆启琳,不是他啊!
她对他这么无情无心,那么,他这样小小地惩罚她一下,也不为过吧?
凌北烨暗暗地想,敛去心里对她的愧意!剩下的,只有浓浓的不甘。曾以为,在她心里,他是有足够份量的,在他生不如死的那几个月,他还担心她会为他伤心欲绝呢。
原来,她过得很好,一直很好!今晚还跟那些男人……是要打算改嫁吗?
这现实又自私的女人!
心里低咒一声,他从抽屉里取出一盒避孕药,横下心,塞进了她的嘴里,看着她喉咙动了动,他才放下她,迅速地去浴室冲洗,不一会儿出来,已换上了一身衣服。
“启琳——启琳——”
敲门声响起,他皱眉,听着朱秀兰的声音,他扯了扯唇,扯过被子丢在她身上,随即,戴上墨镜,进了浴室,不一会儿,他的身子从浴室窗口钻出……
朱秀兰在看到被人糟蹋了的女儿时,一颗心猛地颤了颤,她吓得连忙关上门,“启琳!”熟睡的她根本没醒来。六神无主的朱秀兰不知该怎么办,最后打了个电话给儿子,陆启正。
哪里敢报警,这种丑事要是传出去还真不得了!朱秀兰的心前所未有地浮现起一股愧疚感,觉得这次真是自己害了女儿!陆启正赶来,在工具间找到了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男人没少他揍,被他打得鼻青脸肿后直说,是一个戴墨镜,穿黑色风衣的男人袭击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