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天和这一刻,为他们所做的,远非是他们这一声感谢,所能弥补。WwW.不过,他似乎并没有将之放在心上,只是淡淡的扫了众人一眼,就此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看他这个样子,场中所有出身于古武三界的人,都是肃然的收敛了自己的声音和气息,就如同是一尊尊的石像木雕一般。
左天和为了他们做了这么多,值得获得他们这样的尊敬!
尤其是,眼看着其它世界,其它种族的人,或者被人灭杀在了当场,或者是被烙印上,那种传说中永世无法解脱的奴印,他们自然更是感激后怕不已。
时间不长,一群土著们冲了过来,将场中的残尸和血肉,都给拖走。他们又用净水泼在了地上,之前那一股浓郁的血腥气,竟是瞬间就被这奇异的水给遮掩住了。
只是转瞬之前,之前的一切痕迹,竟是就此消失了,如同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生命的脆弱,几乎已经到了,让人无法想象的程度。
“诸位,从今以后,你们就是我们慕天部落的人了!你们这些人,天生带着巨大的使命而来,我们部落一定会拼尽全力的,来培养你们,让你们尽快的融入这一方世界之中!”
之前那个中年人,在左天和的面前失去了绝对的权威,此时又有另外一个,脸上肉嘟嘟的,看起来和善无比的中年人,笑呵呵的走了出来。
之前的血水,和自己身上的烙印,谁都没有忘记。整场都是静悄悄的,只有那个中年人自己亲切的笑声,在那里回荡。
但这样的情况,居然并没有衰减此人的兴致,他又是好好的鼓舞安慰了众人许久,这才开始给大家分配居所和一些生活物资。
令左天和微微有些无语的是,出身于古武三界的人,因为都属于他的追随者,是奴隶的身份,并没有获得莫天部落族人应有的待遇。
甚至,他们居然要上百人,挤在一间房间之中。一应的生活物品,自然也是能省就省,没有丝毫的宽裕之处。
不过,这些都只是小节,场中这些修炼者,倒也不会真的介意。甚至,其它世界和族群的人,反倒是对他们这些人,投来了艳羡无比的目光。
比起自由来,一时的困苦,也确实算不了什么。
或许是,烙印下慕天印,对一个人的精神和身体,都是一种巨大的消耗和伤害。场中绝大多数的人,都是一副萎靡不振,精神疲倦的样子。
分好了各自未来的居所和物资,天色尚还没有到正午。但,慕天部落的人,居然就宣布大家可以随便休息了,一切等明天再说。
左天和皱眉看了看,自己胸前的烙印,他有些郁闷的扯过衣服将之遮掩,就此浑然如同它不存在了一般,向着自己的居所中走去。
“这东西,居然在时刻从你的身上,抽取微弱的精神力,来维持自己的运转!”
左天和的识海之中,忽然传来了黑土泥人极为不屑的声音。它跟左天和之间的神秘联系,本就靠着它无时无刻的抽取左天和身上的精神力和生命力量,此时看到这不知死活的后辈,它自然是不屑的很。
左天和淡淡一笑,他此时也懒得去计较那些东西,而是就此倒在床上,昏昏睡去。他自信,自己有着绝对强大的底牌,那所要做的就很简单了,只等别人图穷匕见也就是了。
一觉睡醒之后,马上就有那土著中的少女仆从,过来伺候他的饮食。左天和简单的吃了一些,尽管他的黑土空间之中资源无数,他也懒得去管那些人是否会饿到了。
上午十分众人又被聚集到了一起,却是有数万的土著围拢在一起,载歌载舞的举行了盛大的欢迎仪式,邀请他们这些人正式的加盟慕天部落。
除了那些特殊的,没有烙印上慕天印的人之外,剩下的人尽数享受到了真正贵宾的待遇。
之后整整的十余天,每一天都会有大大小小各种的宴请,等着他们这些人赏脸去参与。而整个慕天部落之中,所有的衣食住行,也是任凭他们这些人予取予求。
甚至,一位莫天部落之中,德高望重的老者,更是当众诚恳无比的表示,整个莫天部落的少女,任凭他们这些人随意挑选,带回去玩弄。
而他们唯一的要求就是,一夜春风之后,必须交出那少女的尸体。
这无疑,是一种极为诡异而令人无法理解的事情。许多人,都是踌躇不前,生怕又中了什么算计。
但,随着第一个人,完全按照对方的要求,实现了自己的欲求之中,一股醉生梦死间,疯狂凌辱慕天部落少女的风潮,顿时一发不可收拾。
唯有古武世界中的众人,没有那样的资格,去慕天山中随意的挑选女子,只能默默的享受着清贫如水的生活。
在这样的情况下,大多数人自然不会说什么,可终究还是有人,忍不住隐隐的对左天和生出了抱怨之心。
左天和只是冷眼看着,慕天部落中那些土著的举动,而对于那些古武者,他却是就完全无视了。此时的双方,本也已经不是同样一种层次的生命体,完全不值得多去关注他们。
如此令许多人乐不思蜀的美妙生活,终于在持续了整整十七天之后,彻底的结束了。
当大家再相聚在一起的时候,左天和顿时有些无语的看到,场中有些人竟是脚步虚浮,浑身上下一副气血不足的凄惨样子。
若是曾经的他们,这样一点点的奢华,自然也不算是什么。但如今,他们修为已经失去,再加上出于人性中的恶毒心理,这些人在挑选那些土著少女时,总是会选择其中修为最高的,而无视了对方的容颜和身材。
毕竟,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什么样的绝代佳人,又没有见识过?
如此一来,这竟是使得他们之中的很多人,被掏空了身体,亏损了本源!
一位满头华发的老者,站在一处类似于祭台般的小型平台之上,眼中满是不悦和担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