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男人!”琯砚大声喊道,师傅说了她女人的身份千万不能再让别人发现了,否则一定又会被骂做狐狸精的,她才不要!
“婀儿,他为了你像是也是不怕死的,比之前的那几个好多了!”宫御的手抚上宫婀的脸,一下比一下温柔。
“求求你了!你放过她,也放过我吧!”她呦哭着,一阵一阵的颤抖。
…。
“放过他可以!你——休想!”一道冷厉的声音划过宫婀的耳旁,一切的一切再没了希望,蚀骨的痛苦与绝望将她逼进悬崖。
傍边还是琯砚那一声一声的:“你这个禽兽,放开我姐姐!”
身上男人蛮横的压迫还在,药效也越来越重,叫喊声很快便被本能所取代。
尚存的一丝理智还让她还在一遍一遍的哀求着:“放过她!放过她!”
身上那熟悉的男人,却因这份求情越来越残暴,直到无尽的红潮将她湮灭…
…。
终究还是没杀了琯砚,而是把她关进了另一个很大的宫殿里,琯砚既不能上天,也不能入地,只能干着急,实在气大了,便就使劲的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