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西岩却似乎对这事一点都不关心,而是问古传山道:“今天新到人员参加培训,情况怎么样?”
古传山道:“会长,整体情况还好!只是那杜沉非等七人,全不服从管理,大闹会场,与蒋芳华处处唱反调,甚至在会场与我们的人拔刀相向,几乎动手。”
白西岩吃惊道:“哦?那后来怎样?”
古传山道:“幸好我听说这事,及时赶到,才化解了干戈,特批准他们七人不必参与入会培训,这七人已回到他们的房间去了。”
白西岩皱眉道:“如果如此不服从调遣,虽然这几人才华出众,武艺超群,但我们要他有什么用处?”
古传山道:“会长,据他们说来,这几人只因得罪了穷流,以及隆兴府富豪张明玉,无处藏身,听说我们光照会财大势大,来这里寻求庇护,躲灾消难,绝对不是诚心来投靠我们。”
白西岩道:“既然这样,不如狠下杀手,将这几个男的尽都剔除。”
古传山是个点头会意的人,听了这话,心中明白,却说道:“会长,不可。这几个人中,杜沉非与段寒炎可以说是当今江湖中数一数二的高手,而且那个鱼哄仙诡计多端,吴最乐精通暗器。如此一来,更加难以对付。”
白西岩道:“你说的也不错,如果真与他们动手,虽然我们能取得胜利,将他们除去,只是损失不小,很有可能会付出‘五虎’的代价。”
古传山道:“会长所言极是!咱们不能耗费这么大的代价,来与他们动手。”
白西岩道:“那依你说来,就这样放他们走?”
古传山道:“当然也不能放他走。如果谁都可以来去自如,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光照会在江湖上,颜面何存?而且既然公子喜欢那两个女孩,冲着这一点,也不能放他们走。”
白西岩大笑道:“军师有什么高见?”
古传山却不回复白西岩的问话,而是略微思索,忽然问道:“会长,江陵府丁家请咱们诛杀‘梅山五子’一事,订金是否已经收到?”
白西岩道:“昨天晚上,已经交付五成订金。”
古传山笑道:“会长,我有一条计,可叫杜沉非、段寒炎、鱼哄仙、牛犊先、吴最乐这五人,在江湖中无立足之地,并一举将这几人除掉,只留下杨家姐妹二人。”
白雅楼听了,心中大喜。
白西岩笑道:“军师有何好计?说来听听。”
古传山道:“这江陵府丁家也是个为富不仁,四心丧尽,只图苟利肥家,不顾名节扫地的人,只因被这‘梅山五子’屡屡破坏他的好事,才狠下心来,以五千两银子的高价请我们去诛杀这‘梅山五子’。我说的对吗?”
白西岩道:“正是这样。你的计策又从哪里出来?”
古传山道:“计策便只在这‘梅山五子’的身上。”
白西岩诧异道:“哦?”
古传山道:“这‘梅山五子’在江湖上,锄强扶弱,以侠义二字弛声走誉。现在,我们只需要说服这杜沉非等人,去杀了‘梅山五子’,这几人必定被江湖正派所不容。”
不等古传山说完,白西岩大笑道:“军师好计策,如此一来,他们在江湖上没有立锥之地,只得又往我们这里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