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乃是石府众人消散之日,不知各位有什么重要发现?”韩青见项宇等人形色匆匆,着急说道。
“确有发现,只是我们推测此事或许和与韩瑶交往密切的貌美男子有关,不知家主能否将那男子的信息详细告诉我们?”项宇没有犹豫,一张口便将事情的重点说了出来。
韩青面露疑惑,侧头看了韩洪一眼。
韩洪面露愠怒大声吼道:“你们大胆,难道是怀疑韩瑶?难道是在怀疑我韩家不成!”
韩平也疑惑地问道:“诸位道友,韩瑶仅是问心境,绝无可能下计陷害石家,而且若真是我韩家所为,当日肯定会有大动静,石家的左邻右舍都可以作证。不知能否将你们推测的结论说来听听,我们也好洗脱嫌疑。”
项宇知道这事确实不是韩家能做得出的,至少不是韩家一家便能做得出,跟李傲天等人互望了一眼,其余几人都点头认可后,便将项宇之前的推论说了出来。
一刻钟后,韩青等人听完结论,沉默许久。
“项宇道友推测的很对,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这众多疑点。对于那貌美男子,韩家只有韩洪长老一人见过,你便详细说与大家听听吧!”
韩洪听后仍想推诿,但却看到韩青那不容置疑的眼神,便不甘心的将那貌美男子之事讲了出来。
貌美男子名叫白牙,乃清河坊市最大的烟花之地花满楼当家,此人生性风流,所开的花满楼也是男女不限、修为不限、身份不限,因此吸引了大批想要风流快活的人前往,在清河坊市名声极大。
当年韩瑶初次走访坊市,好奇之下进了这花满楼,却不幸遭到几名醉酒的散修调戏,而当时的白牙及时出面,才将韩瑶解救。
初入坊市的韩瑶对风流倜傥的白牙一见钟情不可自拔,而原本生性风流的白牙竟然也收敛性子,见到韩瑶后再也没有沾惹其他女子,这也让韩瑶对白牙更是认可,久而久之,韩瑶去坊市的次数越来越多,最后索性住在了花满楼。
得知此事的韩洪大怒,自己的女儿尚未嫁人便做出这种事来,于是屡次将韩瑶留住,之后更是亲自前往花满楼与白牙谈判,谁知这白牙对韩洪颇为不屑,更是教训其不该干涉女儿的感情之事。
回来之后的韩洪一气之下将韩瑶锁在了韩府,而之后韩瑶逃出韩府后的事情便不得而知了。
韩洪长叹一声,对韩青拱手行礼道:“我韩洪教女不严,闹出了这等大事,韩瑶虽然任性,但绝不会做出屠戮石家这等丧尽天良的事,那白牙必是像项宇所言,利用邪术控制了韩瑶。韩洪之前一直隐瞒,也是怕引来风言风语,坏了韩家名声。”
韩青轻叹道:“别人愿讲便让他们讲罢了,风言风语又岂是你我可以止住的,我韩家向来我行我素,从不惧别人的栽赃陷害,善我者必会对这流言有所甄别,恶我者不去结交也罢!”
韩洪听完此话甚是羞愧,再次向韩青行礼一拜。
韩青挥手示意勿要多言,转身朝项宇说道:“虽然很可能是韩瑶受邪术所控,但仍旧与我韩家脱不了干系,各位有什么要求但说无妨,而兵域有所怪罪也由我韩青一力承担。”
项宇对韩青所说之话深感佩服,世间之事大多难料,若是拘泥于处理那些流言和误会,便也落了末端,更不会活得逍遥自在!正如韩青所说,若世人连区分流言蜚语的能力都没有,不去结交也罢。
“家主言重了!我等绝不是胡搅蛮缠之徒,实际上韩瑶受此侮辱,韩家也是受害者之一,我等此时询问那白牙,也是想尽快破案,给大家一个交待。”
韩青听到项宇的话深感欣慰,再次嘱托了几句后便散了众人,而项宇等人也忙碌了一日,决定休息一晚后再去寻找白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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