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向来冷冰冰,认识他这么多年,多数情况下,都是她贴着上去的,是,她是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不得了。
可她到底是个女孩子,是个人,她也有心,这么一颗心捧出来给别人,却是被践踏着,还是为了另外的女人,她也疼了,沈锦心难受的全身发着抖,哑着声音喊了严云浓一声,见他只是冷漠的站着,最后流着泪狠狠的瞪了容易和他一眼,跑出了他的家。
……
“你何必要这样伤她。”容易看着沈锦心跑走,心里闷闷的,她盯着男人的背影缓缓出声。
“她嘴里没个好话。”
“可她也没有说错什么不是吗?”闻言,容易笑起来:“我这样的,为别的男人打胎的女人确是不值得你牵挂什么的,再者,也听得出来,她刚刚说那番话并不是有意的,只是因为太过于喜欢你了,嫉妒我。”
“严云浓,你去把她追回来吧,外面好似是下雨了,你这个小区又有点偏僻,她一个女孩子,别出了什么事情。”
“那不关我的事情。”严云浓刻意忽略容易说为别的男人打胎的话,至于沈锦心的事,他更是不为所动,他转身朝着容易走回来:“你乖乖在沙发上坐一会儿,我去给你做吃的,这一耽搁都过去一些时间了,饿了吧!”他边说着话,边抬起手来摸摸她的头发:“要不要给你放电视看看,解解乏?”
“严云浓,你别这样。”对于男人动作上的亲昵,容易不大自在的躲避。
“要不要看电视?”男人因她轻微的躲避,收回了手,但是还是固执的问着她话,温柔的固执。
容易因他的温柔,心里泛起一阵阵的酸,特别是还有刚刚沈锦心的事情在前面,她更加坚定了要离开的心,她不能再打扰到他的生活,她的一颗心已经千疮百孔,她不能自私的拉着他跟自己耗着。
“严云浓。”
“恩?”
严云浓正准备起身去给沙发上的小女人去做吃的,身子才动,手被人拉住,他回眸,看到的是她白皙的手搭在自己的手上,那一刹,她身上的温度自她的手掌心传递到他的手背,然后蔓延过他全身的神经,让他整个人为之一颤,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反手握住她的手。
“怎么了?”
“你先别走,我有话要和你说。”对于他反手握住自己的动作,容易想过要挣脱,后来想了想作了罢,就当是最后一回感受他的温暖。
“什么话?你说。”
“我,我要走了。”
“你说什么?”严云浓原本因拉住女人的手,她不挣扎,而心里暗自愉悦着,在听到她这话的刹那,那愉悦淡去,他抬眸紧紧盯住沙发上的女人,开口问,好似是没有听清楚,亦或觉得自己刚刚是听错了。
“我说,我要走了。”他的视线非常具有压迫性,容易没忍住将身子缩了缩,可纵使这样,那到了嘴边的话,她也是不往回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