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乘风看了下已经暗下来的天色,加上这里连张凳子都没有,确实不怎么适合谈生意,便说道:“可以,你选地方吧。”
五六分钟后,古玩街附近的一家咖啡店内,刘乘风和自称性吴的美妇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不知道大师怎么称呼?”吴美妇看了一眼仍然戴着墨镜的刘乘风,心中奇怪,天都黑了怎么还戴个墨镜,难道是个瞎子?看他走路不像啊!
“我怎么称呼不重要,你女儿具体什么情况?”刘乘风说道,端起服务员端上来的咖啡喝了一口,随即皱起眉头,这味道好苦涩。
吴美妇点头称是,然后就开始讲述。原来她叫吴秀,在安南市开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有个女儿叫叶雯婕,长得温柔美丽。
一年前,叶雯婕去云南旅游,回来后就得了一种怪病,浑身酸软无力,整天昏睡没有精神,半年过后变得面黄枯瘦,骨瘦如柴,眼窝深陷,头发脱落。这半年,吴秀带着她走遍了国内外的大医院,非但治不好连得的是什么病都诊断不出。
所谓病急乱投医,吴秀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怎么忍心看她受这样的折磨。既然医院没有本事治,她便开始求神拜佛,香油钱不知捐出了多少,也为女儿做了几场法事,却也没什么效果。
最近,有个大师对她说,她女儿可能是中了邪,只要找到真正的驱邪法器、驱邪符咒,将邪气驱除出体就没事了。不过大师也说了,现在市面上真正有用的法器和符咒很少很少了,能否买到就要看有没有机缘,能不能抓住机缘。
吴秀听了大师的话,买了不少的法器和符咒,钱画出去了一大把,却一点不见效。她没有灰心,只是认为机缘还没到,没有买到真正有用的法器和符咒而已。今天下午她在公司上班时,一位朋友打来电话,说她逛古玩街时发现有人在卖天价符。
那位朋友知道她女儿的情况,也知道她为了女儿买了很多法器和符咒,所以便打电话来通知她,让她去看看。
吴秀听了马上感到是机缘来了,所以毫不犹豫的驱车赶过来,她要抓住机缘,事情基本就是这样。
“大师,你怎么看,我女儿是不是中邪?”吴秀满怀期待的看着一直没什么表情的刘乘风说道。
“也许是中邪也许不是,没看到真人,我不好下判断。”刘乘风说道,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他已经知道要加奶加糖才好喝了。
吴秀有些急了:“那怎么办?要不大师你去看看我女儿吧,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酬谢大师的。”
“这样吧,驱邪符你先拿回去用,使用方法是将符扔过去,说一个临字就可以了。如果没有效果的话,你再来找我,明天我还在那里摆摊。”刘乘风沉吟了下说道,将驱邪符拿了出来。
“那好吧,这是五万块。”刘乘风如此说,吴秀心里有些失望,但她还是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了五扎人们币摆在桌面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收起驱邪符。
刘乘风抽出一张老人头,其余的用摆摊那块布包好提在手上,站起身来对吴秀微笑说道:“谢谢你对我的信任,这餐我请。”
吴秀也勉强笑了下,随后两人便出了咖啡店,在门口告别。
口袋有了钱,刘乘风便想给自己添几件衣服,于是便在附近的服装店逛了起来,出来时手中便多了好几个包装袋。他买了好几条牛仔裤和修身的白衬衫,还有两件秋衣外套,差不多花了两千块。
看了看脚下因为经常跑步上学而已经脱胶又脏又旧的运动鞋,刘乘风便又走进了一家鞋店,买了两双李宁的运动鞋,又花了上千快。
两手提着袋子,路过一家理发店时看到玻璃镜面的自己,头发已经老长了,刘乘风索性又进去理了个发,那年轻的理发师折腾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一番洗剪吹过后,看着镜子中清爽时尚帅气的自己,和以前那个土包子样,简直像换了个人,刘乘风不由感叹,发型真的很重要。
付账时,刘乘风很痛快的多给了两百块的小费,那理发师看他的衣着打扮,本以为是个普通的学生哥,想不到出手却这么大方,感激之余不禁心生人不可貌相之感。
提着那么多的袋子,要走回租房处的话很不方便,刘乘风干脆叫了一辆的士,反正他现在有钱。
回去之后,刘乘风洗刷完毕换上新衣服,然后静下心来开始修炼。
吴秀得了驱邪符,满怀期待驱车往家里赶,她家在安南市的东郊,是一所很精致的独栋别墅,背山面水,环境优雅。
将奔驰车停在车库,想到宝贝女儿吴秀心情颇为坎坷,担心这高价买来的符箓像以前那些一样毫无效果,白高兴一场。
“太太你回来了,老爷在书房。”家里请的佣人听得声响开门迎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