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小杂种,果然没有死。”金乌圣的声音满满的都是恨意。
刘乘风道:“你们的人是普渡寺的韦伏魔炸死的,你们若要栽到我头上我也认了,不过这和刘家一点关系都没有,识相的就赶紧把他们了,否则我迟早将你们一个个全都灭了。”
金乌圣冷冷道:“你以为我会信吗?你以为你能威胁我吗?”
刘乘风呵呵一笑:“信不信由你,能不能威胁到你,咱们走着瞧。”
说完,他就挂断了电话,拿出烟来点上一根,现在这个时间已经没有飞燕京的航班了,他虽然可以御剑飞行,但毕竟两地相隔太远,修为也还太低,可能飞不到一半真气就耗尽了。
订了两张明天最早飞燕京的机票,刘乘风带着马峰峰随便找了家旅馆住下。
燕京,刘家祖宅,金乌圣高坐在原本只属于刘家家主的紫檀雕花大椅上,在他的下方两侧坐满了人,有的是各大派的掌门,有的是各大世家的家主,有的是他们派来的代表,都是当今古武界一等一的高手,拿下刘家丝毫不费劲。
外面,刘家的男女老少跪了一地,整整二百多人,将院子走廊过道都跪满了,边上站着手执明晃晃大刀的汉子,谁敢乱动乱叫就是一刀砍下去。
现场已有十几个人倒在血泊中,其中大半竟是小孩子和妇人,盖因小孩子不懂事被这个场面吓得哭叫起来,母亲们还来不及阻止,负责看守他们的汉子就挥起大刀将他们都砍死了。
剩下有小孩子的母亲吓得面都白了,死死的抱住自己的孩子,拼命捂住他们的嘴巴,其中又有几个母亲太过惊慌失措,竟失手将幼儿给捂死了,等发现后免不了失魂落魄、精神失常,自然又引来一顿刀劈。
祸从天降,刘家的男丁或面如死灰,无比绝望,或银牙咬碎,恨意满腔,或惶恐惊惧,汗出如浆。
刘家是彻底完了,凡是练过古武的,全都被施重手废了,终生都不能再修炼。
刘定山、刘永杰、刘永兴祖孙三人也跪在院子中,金乌圣心神缜密,怕留他们在安南市被人救走,于是一个电话就让人将他们送回到这里。
“刚才我接到了姓刘那个小杂种的电话,他果然没死,还说炸死我们人的是普渡寺的韦伏魔。”金乌圣说道,森冷的目光扫向普渡寺派来的一个高僧。
法号叫大德的高僧,面色大变,急忙站起来道:“污蔑,绝对是污蔑,金宗主千万别信啊,这明显是离间之计。”
不少人也纷纷表示这不可能,还真老和尚虽然没来,但这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太极剑派的掌门人张义丰倒是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说:“以我对这厮的了解,也不是不可能。”
大德高僧一听顿时横眉竖目,怒斥道:“张义丰,你别血口喷人,十年前你暗中偷袭刺了韦师弟一剑,我们出家人慈悲为怀也不追究了,现在他人都已经死了,你还要栽赃陷害他,当我普渡寺好欺负吗?”
张义丰闻言也是怒不可遏,拍案而起:“你以为你普渡寺是什么圣地吗,藏污纳垢,令人恶心!当年我为什么要刺韦伏魔一剑,原因你知道吗?”
众人一听,感情其中另有隐情,反正事不关已,都竖起耳朵睁大眼睛等着看热闹。
大德高僧道:“我怎么不知道,你太极剑派弟子仗势欺人,韦师弟只不过是见义勇为,打伤了你一个弟子,结果你就怀恨在心,偷偷跟踪韦师弟,暗中刺了他一剑,若不是他还有些本事,早就被你杀了!枉你张义丰身为一派掌门,竟然如此不分是非,心狠手辣,实在令人不齿!”
众人顿时哗然,事实果真如此的话,那张义丰也太狠了,以后得要小心这个人了,有人甚至在回想自己是否得罪过太极剑派,金乌圣也是微微皱起了眉头,太极剑派的实力仅次于玄心宗之下,如果张义丰真是这样睚眦必报的小人,那自己也要小心了。
“哈哈……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我不知道是韦伏魔骗了你们,还是你们普渡寺在故意帮他隐瞒,如果是后者,所谓的普渡寺不过是个藏污纳垢的腌臜之地。”张义丰大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