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头“嗷”的惨叫。
护士惊异地伸手摸了摸飞机头的腕关节:“哎呀,接回去了。”
飞机头拍掉护士的手,眼泪都快飙出来了:“痛死了!最毒妇人心!”
夏阳没有理他,楼去看夏朝旭。
不过半个小时,夏荣学和田月云都来了,见到夏阳在外面等着,焦急地问道:“小阳啊,朝旭怎么样了?”
薛竟阳在电话里语焉不详,只说夏朝旭手受伤了,夏荣学夫妇也不了解具体什么情况急急赶了过来。
刚高考完的孩子出了这种事,夫妻俩实在是痛心。
夏阳也还没有和医生说话,闻言对夏荣学夫妇道:“手被踩伤了,还不知道会不会有后遗症,先等等吧。”
闻言田月云的脸顿时浮现出愁容:“怎么会遇到这种事情啊?我去找医生了解了解情况。”
她说着进去找医生了,可夏朝旭被带着去拍x光片去了,要等出了片子才能具体了解情况。
夏荣学叹了一口气,在走廊坐下来,看着夏阳,又问道:“小阳,你跟朝旭一起去玩的吗?”
“没有,偶然遇到。”夏阳言简意赅,“是对方寻衅的,已经报警了。”
夏荣学面色不虞,搁在膝盖的手紧紧握成拳头,内心并不平静。
两人无言地坐了几分钟,听闻夏荣学夫妇已经到了的薛竟阳等人匆匆了楼来,见到夏荣学都有些没底气:“夏叔叔。”
一群孩子个个都挂了彩,夏荣学面色严肃:“你们都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
夏朝旭一众朋友七嘴八舌说开了。
夏阳侧耳,也听了个大概,几个朋友约好去ktv,开包间的时候却只有一个大包,那伙人正好也来开包,一听闹了起来,闹着闹着动起了手。
只是几人说到后来夏朝旭受伤后又隐晦地看了夏阳几眼,支支吾吾不知道该怎么说,夏荣学一看知道有猫腻,看了夏阳一眼,皱起眉头:“然后呢?”
几人还是结结巴巴不敢细说。
薛竟阳无奈,只得把事情挑挑拣拣说了个大概,尽管说的迷糊,夏荣学还是拼凑了完整片段出来。
当初陶太太的生日他也在场,夏阳动手时他看了个分明,只是一直没有过多去计较。闻言眼神莫测的看了夏阳一眼,言简意赅道:“知道了,你们给父母打电话了没?”
几人磕磕巴巴说没有,夏荣学皱眉:“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给父母说一声,走吧我送你们下去打车。”
一群人不想走,但夏荣学态度坚决,只好暂时离开。
夏荣学送完人回来,把夏阳叫到安全通道,皱起眉头:“夏阳,能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吗?”
夏阳想了想:“那几个人我以前见过,是黑龙手底下专门追债的。”
夏荣学惊了惊:“黑龙?是那个黑龙?!”
夏阳点了点头。
夏荣学深吸了一口气,伸手点烟,他一向注意形象,在未成年人面前抽烟,想必内心已经有些慌乱。
夏阳便又道:“不过黑龙现在自顾不暇,没有功夫搭理这些小打小闹。”
她说得随意,却在夏荣学心里掀起惊涛骇浪,他烟也不点了,按住夏阳的肩膀,神色闪烁不定:“小阳,你究竟在做些什么?”
他一副生怕自己惹了大祸的恐怖模样,夏阳和他接触不多,吃不准他的心思,略一思忖:“大伯不用担心,我只是和他有了些生意冲突。”
“生意冲突?”夏荣学声音拔高了一些,眉头越皱越紧,“你知不知道黑龙是什么人?!你怎么能和他起冲突?!他根本不会把别人的命当命!为了钱他什么都做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