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的和滕森炎太聊着天,我心里在盘算着怎么狠狠的坑这帮日本人,单单卖给他们海龙珠有点太简单,不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们,
化兽宗的祭祀遗物是我现在最好的切入点,一定要好好利用,
中午的饭食是天狗舞,我第一次听说这玩意,
上来两个仆人在每人面前放了一张矮桌,将一些佐料端了上来,海鲜酱、芥末汁、白糖、岩盐、谷物醋、浓口酱油、味噌、料理酒之类,很齐全,
支起矮桌后,两个仆人去门口架起一个烤炉,一个在烤炉上放上大越前蟹开始做烧烤,另一个则架起锅子煮螃蟹,
我去,不就是螃蟹宴吗,整的那么神秘,
吃饭前是要喝上两杯的,正当我在滕森炎太的祝酒词中端起酒杯时,脑子里嗡的一声,传来了小八的信息,
哥斯拉出现了,
顾不得在场人的惊讶,我只说了一句我要睡一会,就趴在了矮桌上,
海底,哥斯拉从海沟中已经冲了出来,摇头晃脑的朝着福岛方向游去,
这货跟跑在海底的火车一样,轰隆隆的挤开海水,一路上横冲直撞,许多不开眼的家伙挡在路上没来得及逃跑,就被它一把抓住,塞进了嘴里,
哥斯拉远去之后,有不少的海洋生物从沙子里或者礁石缝里游出来,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在海底游荡,
我勒个去的,这哥斯拉的感知差不单单我自己知道啊,敢情附近长点脑子的家伙全都明白,
看着远去的哥斯拉,我没有动弹,而是把意识转回本体,
我在众人或真或假的紧张眼神中抬起了头,然后看看手腕上的表,故作惊讶的说:“啊,这次竟然才睡几分钟,”
“李桑是有什么宿疾吗,我认识东京一些有名的脑科专家,或许能给你一些帮助,”
滕森炎太眼巴巴的看着我说,生怕我一个不小心就这么挂了,那样的话,海龙珠他们可没地方找了,
“没事,谢谢滕森先生的关心,我这是老毛病了,医生说更多的是心理因素造成的,和大脑没什么关系,除了会时不时的困的要命,其他没有影响的,”
一番话被我说的胸怀宽广,让陈锋和南弟都对我另眼相看,南弟更是小声的对我说:“老板,原来你这么身残志坚啊,我以后再也不嘲笑你会睡死在床上了,”
呃,老子坚你一脸,个大淫棍,原来敢偷偷嘲笑老子,回头扣工资,
一帮人喝喝吃吃,除了气氛一开始就被破坏之外,其他倒也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告别滕森炎太的时候,老家伙邀请我去参加什么他们家鱼市的拍卖会,我勒个去的,一个农贸市场也用得着专门说说,你们滕森家可真有出息啊,
痛快的答应之后,我就坐上了返程的汽车,
车子还没返回东京,我就再度在众人面前上演了一次紧急昏睡的戏码,
吃完加料牛肉的哥斯拉懒懒散散的游了回来,连路上碰到的食物都懒的抓,直接一头扎进了海沟,回自己的老窝去了,
嗯,哥斯拉出门一趟,总共耗时两个半小时,
统计这个时间,我是打算趁哥斯拉外出吃毒牛肉的时候,去看看这海沟深处到底有什么宝贝,能让这么一头大家伙天天守在里面,
自古以来那么多传说里,只要是天材地宝,肯定会有猛兽守护,我想试试看,能不能在海沟里发现点了不得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