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拿出手机玩着,不想理会他的视线。然后点开朋友圈,看到有人发“贱人就是矫情”,我以前曾被这句话逗乐过,可我现在忽而觉得自己有点儿“矫情”了。我车里就意识到了其实夜泽说得不错,如果文文真的在乎她的母亲,怎么会让她母亲变成鬼僵?
可是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瞪他,此时又让我向他示好,我又觉得很没面子。虽然……我在他面前,没面子的时候多。但人一旦反抗,也就有了一股傲然之气,梗在心里就是咽不下。
此时,徐泽已经端了两个高脚杯过来,打开了红酒,咕咚咕咚倒上了,还是一派温和:“阿泽,你尝尝吧。”
徐耀,你可是有着上亿身价、被众人膜拜的总裁!怎么也能像只狗一样去巴结一个鬼呢?还是个男鬼!
我气愤不平地瞪着他们,夜泽看向我,徐耀却开口道:“我们不必管她。她如今正是应该多多享受吃苦耐劳,好东西享受多了,就该懈怠,不思进取,像别的女人一样只蝇营狗苟地想要给有钱男人做小三儿、傍大款。阿泽,喝……”
我靠,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噌地站起来,指着徐耀,徐耀睒着眼瞧我:“我是你老板,你想说什么?”
我气得嘴唇都哆嗦,手移向夜泽:“他是我的,他绝对不会和你喝什么拉菲!”
“他哪里标着是你的了?”然后,徐耀又以一种教授的口吻说,“阿泽,对待女人,绝不可以随便的服软,不然,女人就会认为你很好欺负。”
“我是她的。”夜泽只说了几个字,就走到我面前,眼眸闪亮,复问:“我是你的?”
“你就是我的。”我把他拉到身后,抓起了包,“我们走,你在这里多呆一会儿,我都觉得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