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这个情况倒是真的,朱由诚带着五千锦衣卫北上辽东,而这五千锦衣卫的剿匪地点就是北直隶、陕西、河北三省,而为了保护信王,朱由诚在布置南方剿匪时,特意避开了奢安之乱的重灾区贵州和四川。
大家看了他一眼,都哈哈大笑起来。
郝土膏擦了擦笑出的眼泪,道:“你有没有常识?既然是号称,那就不一定是真的。朝廷每次出兵都号称几十万,上百万,其实哪有那么多兵?这也算欺世盗名的话,大明就找不到不欺世盗名的武将了。”
宋师襄补充道:“而且你说的事情早就过时了,朱由诚那小子前几个月就带着五千锦衣卫南下贵州和四川,也不知道现在战况如何了……”
贵州和四川山高路远,东林余孽秘会的时间又在朱由诚活捉安邦彦之前,大家自然没有收到奢安之乱被平定的消息。
那人听大家这么说,脸臊得通红,钻进人群里,不再出声了。大家又开始幻想朱由诚倒台后的权力分配情况。
黄公辅是个冷静人,未虑胜,先虑败10≮,他说道:“大家先别得意了,朱由诚是个非常知道进退的人,如果真的保不住犯错的士兵,难保他不会来个挥泪斩马谡,又收拾民心一片。到时我们是给他添堵,还是替他扬名?”
郝土膏点点头道:“黄大人说得有理,我们还得集思广益,想出更多办法对付朱由诚。大家都说说吧。毕竟一人计短,三人计长嘛。”
大家叽叽喳喳一顿,突然有一个声音说道:“给个肉骨头,让两狗条互咬!常言说得好,狗咬狗,一嘴毛。”
郝土膏大喜。道:“这主意有点意思,谁说的?”
熊明遇昂然道:“正是熊某。”
郝土膏问道:“谁是两条狗,肉骨头又是什么?你且说来听听。”
能明遇道:“两条狗自然就是魏忠贤那条老阉狗和朱由诚那条癞皮狗,而肉骨头则是相权。魏忠贤虽然只是司礼监秉笔太监,而不是司礼监掌印太监,但他事实上是大明的内相。而朱由诚则未来接替内阁首辅的不二人选,也就是大明的外相。内相与外相难道就没有矛盾吗?而且两人的性格迥然不同,魏忠贤贪财、好名,而朱由诚则淡泊名利。这样的两个人碰到一起,肯定发生激烈冲突,当时我们只需在旁边推波助澜即可。”
黄公辅把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道:“非也非也,熊先生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京城人人都知,朱由诚和魏忠贤二人是爷孙关系,有这个关系。天大的矛盾也可一笑置之。魏忠贤绝后,积攒再多家私不也是便宜朱由诚那个狗东西吗?就算不看亲情。看在家私的分上,朱由诚怎么也得让着点魏忠贤。”
熊明遇笑道:“我久居北京,岂不知这个传言。但太监绝后,天下皆知。魏忠贤为了延续香火,收了十子四十孙,这些都是干亲。算不得数的。而朱由诚还是他的外孙,连干孙子也混不上,与魏忠贤的关系也亲密不到哪里去。”
黄公辅道:“非也,非也,他这个外孙并非干的。而是亲的。太监虽然不能生育,但也有少数太监成年后净身,故而留下了后代。魏忠贤就是这种情况,他是三十多岁自宫的,原因不明,我估计是他欠了赌债,想赖帐。他之前有一个女儿,后来成亲,产下一个男婴……”
熊明遇恍然大悟,道:“那男婴就是朱由诚?”
黄公辅道:“非也,非也,那男婴满月后被人抱走,不知所踪。魏忠贤发迹后,大索沧州城,还是一无所获。而朱由诚原是北京城的一个小乞丐,栖身于京郊的一间破庙里,因为长相酷似魏忠贤,生辰八字又和魏忠贤失踪的外孙对得上号,所以老阉狗就认为朱由诚是他的外孙。”
熊明遇道:“身上有什么特殊记号没有?比如说痣、胎记之类?”
黄公辅略一思索,道:“传言中没提,大概是没有吧。不过长相如此相似,十有八|九是真的。”
这回换熊明遇大摇其头了:“非也,非也。所谓物有相似,人有类同,相貌相似作不得准的。这样寻亲,未免太儿戏了点。哎,不对,是老阉狗寻亲,又不是我们东林党寻亲,我操那么多心干什么?老阉狗找错了亲,那才是好事呢。”
郝土膏突然喝道:“你刚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