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雨是只等一声令下。
李兆德是拿着自己拿点土坷垃仪器还在研究分析徐斌给秦朗吃的那种东西。
麻有为则永远都是一个状态,摩拳擦掌,老板让他向哪里开炮就向哪里开炮,根本不管开炮打的是谁,也不管是否打得动。
最后一个那位价值三百万的‘贱’人呢?他的到来只用了不到十二个小时,直接将徐斌想要了解的东西全部了解到,并且是来自相当猥琐的渠道,得到的也不光是正常的消息,一些流传在坊间的小道消息,那也能够绘声绘色的描述非常详细。
秦朗最强大的一点在于他在描述某件事情时的状态,既绘声绘色又不会让你感觉到厌烦,至少他的态度给你感觉也是处于悲愤中,而不是在幸灾乐祸。
校方的态度不明朗,没有受到外界的影响,也没谁能够影响到它,无论你是豪门还是如何,但从它自身的角度出发,自然不愿意这样的事情传扬开,希望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然对学校的声誉形象都会有所影响。这一点徐斌可以理解却不能苟同,至于其它方面在他看来都不过是小儿科,玩的一些猫腻根本就上不了台面,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阴谋诡计都是浮云,都不可能有任何的作用。
众口铄金,那些人是统一口径,在没有绝对的证据面前,人多的一方总归是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加之这些人在学校内的人脉和朋友也要比徐双多得多,早已经开始联系在学校内散播徐双的负面消息,抹黑其让他们大家的描述更加具有说服性,要不是宋仟伊的女子特战队就守在分局,兴许昨天晚上分局迫于这些学生家长的压力就已经将他们放了回去。
“走吧,到收债的时候了。”
麻有为眼睛一亮,就喜欢双全叔现在这种为我独尊的架势,帅气。
秦朗倒是有那么一点点惊讶,根据他得到的消息,这些家庭都不是一般的普通家庭,即便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也是那种浑身上下都是光环的优等生,一群人凑在一起,尤其在里面还参杂着一些在学术界还有些名气的知识分子,他们站出来就说自己的孩子从小受到良好教育,绝不可能干那种违法和丧失道德的事情,倒是那个徐双,这么多人说她的人品有问题,或许从小地方来的一到这大城市就迷失了自我,利欲熏心走上了歧路也说不定。
如此态势下,这位徐总还是如此有自信吗?还是他本人已经处于疯狂的无视一切状态?如果是后者,自己跟着他就注定要栽一个大跟头,弄不好就要把自己搭进去。
越想,秦朗越觉得这件事没底,走路的频率明显就慢了半拍,啪的一下,麻有为几乎是半个身子挂在他身上,才能够以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没办法,无法更改的硬伤之一——身高。
“我跟你说啊,机会给你了,跟着我双全叔混,你要是敢有一点外心,就算我叔不跟你计较,我也会将你拧巴拧巴撕碎喂狗,明白没有?”
“五爷,看您说的,我是那种人吗?再说了,我这肚子里,不是还有老板给的妙药仙丹呢吗?”
麻有为撇撇嘴:“你知道最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揣着什么花花肠子,去医院检查了吧,什么都没检查出来吧,以为我叔是在那里诈你?我很期待一个月时间过去后的一个小时。”
“五爷,瞧您,跟我这样的小人物一般见识干什么,走着。”秦朗打个哈哈,没人会愿意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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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局这边,热闹异常,当时在ktv内男男女女十几个人,现在家长都找了上来,甭管他们相信不相信自己孩子说的,表面上是没有任何疑问的全面相信,到这个时候就算孩子杀人放火他们也会无条件的站在孩子一面,被关了一夜,家里在燕京的早就赶了过来,谁能使用多大能耐就拿出多大能耐,目的就一个,赶紧将孩子弄出来。
徐斌刚走到接待室门口,就听到门口一个正在打电话的女人嘴里不断的向着电话另一头的人灌输着:“对对对,就他们学校的,一个从东北冒出来的小丫头,自己堕-落也就算了,还想把咱们家小易给带进去,这不,咱们家小易是个好孩子没理她,反倒倒打一耙,说我们小易和一帮人对她拳打脚踢还要扒-她衣服,明明是她自己嗑-药-弄的神魂颠倒,真是气死我了,也不知道谁家生了这么一个不要脸的玩意……”
徐斌站定了脚步,侧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衣着华贵涂抹着厚嘴唇的中年妇女,走过去:“你说的人是谁?”
“怎么,你也是里面学生的家人?还不都是那个叫做徐双的小-贱-货,弄……”下面的话还没等那妇女说出来,徐斌抬手就是一个耳光,扇的那叫一个响,人直接给扇翻在地,手里的手机飞出去撞在墙上,掉落地面之后能看到屏幕早已经炸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