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颜和西门吹雨就如同看一个精神病在大街上表演一样看着常威,跟一个脑子有问题的人去辩论也没有必要,直接站起身无视了他离开议事厅,而这常威竟然没有看出来,作为一名军事指挥专业毕业的参谋,他的从军之路是一路向上,先是国防大学毕业,进入部队就担任文职工作,后又进行了高级进修,回来后就挂少校衔,家里在祖辈曾经是驻扎这里的军队长,脉络一直在,否则这肥差也不会落到他的身上。
骄傲的人往往这幻想会变成狂想,他就觉得罗颜的离开是面子上不想低头,自己说的话还是有用的,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多霸道,这也就没有镜子,当时的自己肯定是帅呆了。
……………………
“天鬼?可笑,我们就等着他呢?”
就在长生镇的某个阴暗角落,不屑狂妄的笑声中,有着对自身强大的自信。
徐斌和武念丹根本就没有睡,以他们两个接受过的训练,前者是身体对这完全没有问题,后者是至少三天三夜不睡依旧保持最精力充沛的状态。
时间到了,黑人女子将他们带离住所,在已经全面漆黑的长生镇内贴着墙角行走,来到镇子边缘的一个院子,很小的一个院子,鉴于这里没有很好的运输条件,墙是黄泥混搭了树枝砌成的墙,低矮也不规整,位于镇边的房子,自然是整个镇子里最不好的,仅有运进来的一些建筑材料也都供应了镇中心位置,草房内有着昏暗的灯光,黑人女子敲了敲门,草房的木门被打开,屋子里是一个空旷的大间,不似华夏东北的平房格局,因为这里不缺少成年的木材,房梁和支撑的立柱都没有问题,完全可以做到外面看七扭八歪,里面空间却很宽敞。
“老板,东西可以给我们看看了吧?”
黑人女子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而这房子中或坐或站的四个大汉,站起身呈包围状走了过来,其中一个胸毛几乎覆盖了前身的棕大汉,闷声说道:“废话什么!”
有枣没枣打三竿,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两个赤膊上阵具有着北方战斗民族五官特征的大汉,眼中带着猫戏老鼠的居高临下,冲过来准备给徐斌二人一个熊抱,武念丹是靠敏捷躲开,不过眼中也露出了惊色,那么大的体积度却如此之快,自己还是擅长灵巧作战都差一点被抓到,这些人……
徐斌笑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看来这些人已经嚣张到了马上就要在长生镇站出来的地步,否则也不会如此随意的对一个新来的商贩动手。
他没动,任由混身散着酒气雪茄气味和一股狐-臭的大汉以粗壮的双臂将自己保住,猛的收紧想要勒死。
咔!
画面非常的颠覆,任何人看到这一幕都会觉得徐斌要死命挣脱看看能不能保命,结果就是他轻描淡写的将一只手臂抽了出来,不顾对方的惊容,探手掐住他的脖子,咔吧一声,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就像是一个成年男子踩死了一只蚂蚁那么轻松。
回手,徐斌就是一巴掌,正好扇在了另一个对武念丹展开攻击的大汉脸上,这一巴掌扇过去的画面就更加血腥和颠覆,就连武念丹也都被他这一巴掌产生的杀伤力惊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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