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炕上支着一张方桌,杯盘罗列,酒至半酣。
麻四光膀子,大背心,大裤衩,露着满腿的黑毛。偌大的光头上满是汗珠,聚在一起,不住的往下流。
柳嫣然上身白衬衫,里边黑色的胸罩,下身照旧是短裙,不过没穿丝袜,光洁细腻的大腿在灯光下闪烁着暧昧的光芒。
“四爷,您说您冤不冤。本来独占五峰区,逍遥自在,坐地分钱。可自打那人出手后,没了地盘不说,头上还顶了个祖宗,连气都不敢大声喘。唉,现在江湖道都在传,拐哥是亲儿子,您可是……唉,不说也罢。”女人一只手不住的拽着胸罩带子,另一只手拿起酒杯用那樱桃小嘴慢慢抿着。
麻四的眼睛早就觉得不够用,一会儿看看女人的上半身,一会儿看看女人的下半身。不住的吞口水,连女人说什么都没有听到。
“四爷,您说呢?”女人把裸露的双腿向里收了收,白色的小裤衩子可就完全呈现在男人眼里了。
“是,是,真白,真白。”麻四色授魂与,眼珠子都要掉进女人裙子里了,嘴里还在胡乱应承。
“扑哧”女人忍不住笑出声来。拿酒杯在桌子上顿了顿,说道,“四爷,有几个江湖前辈,想跟四爷演一出单臂擒方腊,还望四爷能给个方便。”说完慢慢的张开1双腿,无限春光在眼前。
麻四哪还能按耐的住,直接就把手探进去了。
女人一声闷哼,用双腿把麻四的手缠住,娇1喘吁吁的说道,“四爷,你这是干什么?别这样。让人看到……”
麻四血气上涌,眼珠子通红,也不管被女人锁住的那只手,抬起另一只手,一把就把女人的衬衣撕扯下来,跟着就附身上去。
女人一见火真的着起来了,也吓得够呛,连推带打,无奈酒也喝了不少,手脚酸软,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加上也有日子没碰男人了,慢慢的居然起了反应。
于是……
(此处省略若干。)
柳嫣然慢慢的穿好衣服,望着鼾声如雷的麻四,咬着牙操起桌上的一根筷子,对准他的眼睛就要下手。
这时,麻四吧唧一下嘴,抬手揉了揉鼻子,转过身子,继续大睡。
女人神色复杂,几次要下手,又几次停了下来。终究还是一扔筷子,披上厚厚的羽绒服推门而去。
女人离去后不久。麻四鼾声就停了,又过了一会儿,他慢慢的坐起来,随手拽过一件衣物在下身处擦了擦,才发现这是女人的白衬衫,已经被他撕扯的不成样子。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你也不要怨我。”他感叹一句后,赤身裸体的跳下大炕。
此时的他哪还有半点酒意,眼中早已是清明一片。
他光脚走到房间的角落里,取出一件物什。摆弄了半天。里边传出刚才发生的一切。
“四爷,您说您冤不冤。本来独占五峰区……”
“四爷,你这是干什么?别这样……”
……
连两人赤膊大战的场面都没有落下。
他又看了一遍,想了想,长叹一声,开始穿衣服。
“三哥,你在哪?嗯,有件事儿需要任总定一下。好。我马上过去。”说完挂掉电话,也不再犹豫,拿着那东西便走进浓浓的夜色里。
山桃树下,任凯借着院中的灯光,看着满地的烟头,问一旁的冯三,“麻四?”
冯三看了看默不作声的二拐,点了点头,说道,“他马上过来。”
任凯呵呵一笑,眯着眼睛,说道,“主席说过,天要下雨娘要嫁,由他去吧。不管怎么样,路是自己选的。”
二拐犹豫了一下,说道,“任总,那孩子还小,是不是……”
任凯没有应他,回身抚摸着山桃树,对冯三笑道,“三哥,这是山桃树,又叫伯乐树。照理在龙城是很难活的。可你看这株,树大根深,枝繁叶茂。你说,我要是把它移到我那院中,它是死还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