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艰难地从口中逸出这两个字。
“为什么？我需要一个解释。”
丁小珂在电话那边，语气冷静，尽量平复心中的怒气。
电话那头沉默了。
许久，才闷闷地回了一句，“没有解释。”
听到这个回答，丁小珂突然开始难受起来。
没有解释，就是最坏的解释。
她深吸一口气，“那好，我问你，你答应我的那三个要求，还算数吗？”
“……对不起。”
“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慕容海说完这句话，不给丁小珂任何追问的机会，直接挂断，将手机关机。
他突然出声，“爸，那个画展，咱们明天办吧。”
听到这句话，慕容海父亲猛地刹车，停靠在路边，略微艰难地转过头，面对着慕容海。
他面带微笑，静静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那双漆黑如墨的瞳孔，盛满了莹润的光辉，比月光还要温柔美丽。
“不是说下个月吗？”
父亲喉咙艰难地开合。
“明天吧。”
他轻轻地开口，依旧微笑地看着对面的中年那男子，眼神里却是不由分说的坚定。
眼眶一阵湿热，有什么东西滑落下来，慕容海的父亲别过头，不再看着自己的儿子。
“好。”
丁小珂拨了一遍又一遍，得到的回复始终都是那句“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她气恼极了，狠狠地将手机往地上一摔。
手机四分五裂。
“不解释，那你就下辈子再解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