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这样做,不觉得太霸道了吗?所谓无知者无罪,我四人不过无心冒犯,兄台竟想将我们收下做奴隶使唤?真欺我四人无能不成?”圣光少年躬着礼,冷声说道。
这话语中透着一丝阴霾与一种鱼死网破的意味。使得此刻好不容易才缓和下的气氛,再然变得森冷起来。
亲眼见证了这“凶才”的霸气后,楚天墉对卓一凡可谓是敬重有加,闻言后当即大怒,指着圣光少年,道:“你也知道你是道统传承者?四个道统传承者,反被一人欺压。难道不是无能吗?劝你们趁早归顺,莫要自作聪明,再行抵抗。”
他言辞激烈,不同辩驳。
“是。我们四人败得彻底,也自愿付出代价。但要将我们四人看做奴隶使唤,这万万不行!”
圣光少年目视前方,而后寒声道:“我们好歹也是道统传承者。永远也不要小视我们的力量。另开条件吧,我不想鱼死网破!”
“鱼死网破?有意思……”
卓一凡似笑非笑,道:“你们说我霸道?那么刚才又是谁,在进入殿中后不分青红皂白的对我出手?错非我有些本事,只怕已成了你们手下亡魂。而且,我已说的很清楚,并非要把你们当奴隶使唤,也不会让你们端茶送水。只是要你们跟着我,跟我十年!十年期限一到,自会放你们离开。你们以为这十年之限是谁定的?”
说着,卓一凡伸指,指了指天。又道:“这一切。皆由天定!十年天命。是你们的变数,亦是你们的报应。这就是你们对我出手,对我不敬,所要付出的因果代价。”
“你这是在逼我?”圣光少年说道。
“逼迫一个小小的道统传承者,我还没什么兴趣。其实,我这是在帮你。你们跟随我十年,为我保驾护航,我亦会想方法为你们突破桎梏。巩固实力,随我一起称霸血狱。譬如之后的秘藏之行,你们都可以分一杯羹。”卓一凡皱了皱眉,自到天域以来。他还是第一次与人说了这么多废话,已经有些不耐了。
“我们四个道统传承者为你保驾护航?这不是奴役我们是什么?称霸血狱?别忘了,现在仅是在天域而已,后方圣域与神域中,凶险无数,奇人辈出,凭你一己之力也想称霸血狱?”
圣光少年一脸阴寒。冷笑不止:“要我们跟随你,无非是想拿我们当挡箭牌。你以为。我们真是白痴不成?吾辈四人,在天域苦修数百载,身兼一方道统,为光大道统,转世神人的存在。想让我们追随与你,简直白日做梦。”
“我用你在此说教吗?”卓一凡看着他:“自来到天域,我只觉自身渺小。自知天大地大,能人辈出。但我自信,我所及之境,绝古彻今,无人可及!不信,你试试看!”
“少年人,你太张狂!我为道统传承者,身份尊贵,卑躬屈膝求你饶恕。没想到你竟如此得理不饶人,还敢这般托大。看来,非要叫你尝尝教训不可!”圣光少年赤道。
他的容颜一下变得,变得很苍老,成了一名若有古稀之年的老人,一头黑发也转为了苍白之色。
“放弃容颜?这是在燃烧自身精血!难道是想呼唤神意?”楚天墉一眼看出了端倪。
“哧!”
卓一凡没有再说一句话,竟然主动出手了,平凡道意流转,手中光印划出一抹流光,莹莹发光,若神星坠下,于一种绝世霸道威严中,孕育出纯粹的平凡之力,碾向这变化成老人的圣光少年。
“少年人为人处世到底是太嫩了些,真以为本座没有手段了吗?竟敢如此放肆!”老头叫道。
他双手迅速结印,一串符箓凭空出现,印刻在了虚空之中,一瞬间迎上了那道意之力,两者相撞如神星碰撞,惊天动地,涌动出一股绝世波澜。轰的一声,大殿不堪重负,直接崩塌了。
一时间,灰尘四起,石屑飚飞,废墟中的二人却是不为所动,依旧在斗法。
说来,这平凡道意实在诡异,阻在前方,竟将许多冲击力都抵消了,使得卓一凡脚下这片砖地完好无损,连裂痕都没有,与四周碎成飞灰的地面形成鲜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