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点,李跃龙却不这么认为,外行人随便提两个不好回答的问题,就能说是专业么,我随便挑几个飞机飞行速度和高度都不能达到的问题,难道就是航天专家。
对此林开合不置可否,这个徒弟还是太年轻,刚从石油大学毕业,就觉得自己是正规军,凡是没有经过系统学习的人,对石油石化工业的理解就不能强过他,只有真的碰到了什么事情,才可能发现自己的浅薄。
人成长路上,不经历坎坷怎么能成熟,所以林开合也就放任李跃龙按照自己的想法去思考问题,而他自己,则是经常就某个问题,比如反应釜的高压,混匀仪的转速控制,催化剂的反应温度跟李健探讨一会儿,并经常就李建的回答思考一段时间。
当踏上江州火车站的站台,李建差点跪在地上,
“我发誓以后出门,我不坐这种闷罐车,受不了了。”
如果不是李建准备充分,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熬下来的,难吃的饭菜,闷热没有空调只有一个摇头扇的车厢,弥漫在车厢里的臭脚丫子,剩饭剩菜跟头油味道的混合体。
李建做科研工作的时候一丝不苟,对待生活虽然不是很挑剔能做到随遇而安,可是这种闷罐车的效果已经超越了他的底线。
看着李建在哪儿装疯卖傻,李跃龙白了一眼,
“有钱人家的少爷,连这点苦都受不了,还谈什么技术改造,谈什么改变化工业受制于人的现状,喊口号喊的比谁都响,吃苦的时候奉献的时候就不知道躲到呢儿去了。”
李跃龙的话说的声音不低,在嘈杂的人群里面,依然飘进了李建的耳朵,李建没说什么,这个时候还需要人家干活,不好闹的不愉快,而且,李建知道,用不了多久,这个李跃龙就得向自己低头。
笑了笑,李建拎着自己的小包,里面是他所有的行李,领着师徒二人离开火车站,从一个个穿着劳动服,指着身后摩托车的拉客大军中冲出来。
“接我们的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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