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硬邦邦的,又不看她。
乔以盼鼓了鼓腮帮,不想多加思考,提着裙摆,就往那儿走。
元舒舆听见脚步声,疑惑地回头一看,顿时就慌慌张张地往后退,边退边急急问道:“你干吗?!!!”
乔以盼一看他那个样子,被迫停下脚步,面露嫌弃,“你怎么活像个……”
两目相接,欲言又止间,她小声道:“良家妇女,”未了,又小声地补充几个词,“前朝的,未出过阁的,也没见过外人的。”
元舒舆气到无语,涨红了脸。
“随你说!”
少年停下来,气鼓鼓的,还是倚着墙,偏过头不看她。
乔以盼眯着眼瞧他,又看了看正烈的大太阳。
好家伙,这人在廊下汗都没出,让她在太大阳底下晒,阴狠!
乔以盼抬脚往他那走。
元舒舆气鼓鼓地没往回看,可越是不看,听着就越发清晰,仿佛脚步愈来愈近,没忍住,他又偏头去看瞧一番,人已经到廊下,离他身旁就几步远来了!
少年惊了,不知所措地睁大了眼。
乔以盼看着他那小鹿般的眼神,硬生生地停下。
眼看少年清澈的眼里瞧着越发惊恐,少女克制住自己才没怜惜似地往后退一步,她怯生生地伸出两个手指头。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想一石二鸟,和你合作。”
“一石二鸟就一石二鸟,你靠这么近干吗!”少年快言快语,遏制住自己后退的想法,手里不安地抓紧衣服。
“你又不看我,我不近点,我怎么让你信我?”
少女一脸责备,硬说得理直气壮,收起自己隐藏的小小的恶趣味,又指责他说:“你怕我做什么?”
“你凶什么凶,话没说几句就靠这么近,我又不是怕你,我……”少年支支吾吾的,编不下去了,干脆反过来指责少女,“要不是你上次把我推进水里,我至于一见到你就心里不安?!”心砰砰直跳,真是烦人。
“我……”少女无语,自责的感觉突然就冒了出来。
好好一场正正经经的谈判,硬是变成了这样,屋檐上的喜鹊都觉得喜庆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