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绝对不是四年前刚开始把他弄去松圆时后悔的。
四年前,他突然被医院派去松圆好比是被流放了。
松圆这个小地方想请个专家来指导,请省内的专家不香吗?距离近,以后有什么事容易沟通走动,可以形成持久的专业对口支援关系。事实上卫生部一直是这样安排的。再说了,国协的专家是他们一家小城市的二甲能请得动吗?
别说他们医院好像有人和老顽童有联系,老顽童国协院长的身份注定了他想在国内和谁关系好都可以。
事实证明,只有他一个人去了一次松圆,之后,国协没再派过人下去过那家医院。
说白了,老顽童怕他闹事,在张老师去世后第二天将他赶走了。
松圆离国协十万八千里远,小地方,想他曹勇想闹腾也没法闹了。
他是差点被气死了。谁脑子不冷静?是他吗?明明白白是其他人。
碍于老顽童的身份,医院里没人敢再说句真实的话出来。
那个时候,他的孤独感是前所未有的,全医院的人仿佛全站在他曹勇的对立面了。
吴院长万万没想到的是他这一去,居然在那个小地方完成了个大手术,全国闻名了!
一个神经外科医生,非心胸外科医生,在没有其它辅助检查的情况下,第一时间能比心胸外科医生更准确及时地做出惊人的病情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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