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民的弓箭也不过就是对付山中的猛兽,与帝国的智慧结晶远没有可比性。
二百人的帝国军剑盾兵已经靠近大门,两个方阵陈列,带去巨大的压力。
没有人愿意迎接破门而入的恶客!
更何况太久没有在帝国统治下接受教育,这些人早就忘记了帝国军的强大。
弓箭队连发的箭矢一点点压制村寨的抵抗,随着连续十几暴民中箭摔倒。
村寨上面的抵抗开始变得微弱,活着的人也畏缩起来。
为了避免在帝国军犀利的打击下殒命,暴民们蹲下身体隐藏营砦之后。
倒了!
“砰!”
又是一声巨响,大门终于不支倒下。
村寨里面的暴民手里拿着刀叉,有的甚至仅有一些木棍。
这些人看向全副武装的帝国军士兵,眼神绝望。
“杀进去!”
“割下抵抗者的头颅!”
帝国军翼骑兵率先垂范,毕阿斯作为安德鲁的副手,一马当先,杀去村寨之中。
早就围困在两旁的帝国军剑盾兵也蜂拥而入。
这是杀戮盛宴,无声的宣泄,带去死神的问候。
毕阿斯狂乱的驾驭着自己的坐骑,杀进村寨门口拥挤的人群中。
风一样的男子,有着无与伦比的勇气,帝国军骑将中的佼佼者。
“哈!”
嘴巴大张,心中默念着,就是如此,就是如此,没有比这更加酣畅淋漓了。
长剑划过暴民的脖颈,半个脑袋分离,血浆四溅,痛苦万分。
帝国军军官可不管这些死去暴民的感受。
既然敢于向帝国军挑战,就要有直面死亡的勇气。
二百人的剑盾兵以龟甲阵缓缓压制,将扑上来试图将帝国军赶出去的人统统刺倒。
带血的尸体扑到盾牌上,随即在帝国军士兵的脚下滑过,被密密麻麻的踩踏,看不出本来面貌。
“这些愚昧的野人!”
“不过很坚韧!”
安德鲁淡淡的品评着这样简单紧凑的战争,抵抗的满激烈的。
面对帝国军带来的死亡浪潮攻击,这些人居然还可以坚持。
一般城门告破,真正的巷战很少发生,只有意志坚定的军队才可以组织抵抗。
这些人如果加入军队,一定是不错的兵源。
帝国军的主官如是想着。
“不要再打了!”
“帝国军的大人!”
“我们投降了!”
毕阿斯听到这呼喊,扭头看去。
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老者站在村寨一处高地上流泪,声嘶力竭的大喊。
村寨里的男人舞动武器的手慢了,但是帝国军士兵没有命令依旧厮杀。
刺倒一个接一个的暴民,如同永不停息的战争机器,带去深渊的永恒黑暗。
“停下!”
毕阿斯的呼喊终止了这场战斗。
帝国军士兵不再收割这些人的生命,但是警惕的眼神虎视眈眈。
……
当安德鲁走进来,这里的男人已经全部缴械,女人小孩老人被集中到另一边关押。
“现在想通了?”
村子里面的长老劳尼乌斯泪流满面,蹒跚着跪倒下去。
亲吻过帝国军军官的脚面,才敢起来答话。
“主张抵抗的是村里的猎人约翰和巴拉姆,他们刚刚都死了!”
安德鲁并不带有任何同情,这就是代价,与帝国军为敌的代价。
“我们宽恕愿意投降的人。”
“但是任何形式的抵抗都会被视作冒犯,帝国军会给予毫不留情的杀戮!
“是的,大人!”
“西恩村愿意重新归入帝国的统治,像过去一样缴纳赋税。”
安德鲁玩味的看着地上跪着的老头,看来他们还以为可以继续在此地植根。
“不可能!”
严厉的声音传入村民的耳中,一阵骚动,惶恐不安。
每个人都害怕杀戮降临自己头上!
难道帝国军要杀死在这里的所有人?
“伟大的帝国至尊巴西琉斯决议,所有的山民必须迁移出山区,帝国会在平原分配给你们新的土地!”
颤颤巍巍的头抬起来,劳尼乌斯不敢置信,帝国要让他们去平原种地?
罗马何曾这样慷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