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好在这里水,还算干净,我跟小暄对付将就洗把两下吧。
末了,老三张罗找个地方吃东西。
我们几个边缘奇异人士,就这么在凌晨三点的X京郊区的大街上闲逛。
好在一路没碰到巡逻的二十四小时安全卫士,不然非得接受一番盘查不可。
走了半个小时,果然找到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超市。
我和小暄,在外守着,然后由老三和祁道长进去买东西。
屁大会儿功夫,人出来了。
拎了不少的啤酒,各式吃食。
接着,我们找了个马路牙子,散坐下。
坐定,暄暄同学让我极意外地伸手拿了一罐啤酒,伸食指麻利扣开罐子,仰头咕咚,居然一口气闷了小半罐。
我呆,稍许:“你不戒酒和荤腥的吗?”
小暄白我一眼:“我又没皈依哪个宗教,我戒什么酒肉呀。”
我听了,一拍大腿。
“好,痛快,走着!”
拿了一罐啤酒,就跟小暄走了一口。
转眼小暄一罐见底了,她打了个低调的小酒嗝说:“不过,要是画符,或做法事,布阵,那提前七天,可是不能沾酒和肉类,以及五辛之物的。”
说完,自行开了一罐,又闷了一大口。
“好酒量!”
祝老道赞了一句。
祁老道则幽叹:“哎,贫道这身子哟,饮不得酒,哎……”
酒过两三巡,火腿肠吃了五六根儿。
祝老道对我说:“怎么样兄弟,这回铁了心跟我干吧。”
我赞说:“嗯,不错!你这门路,的确可以研究啊。”
老三插嘴:“得了雷子,老祝把底儿都亮的门清儿了,还研究个啥劲呐!我想透了,与其当这没前途的小报记者,倒不如跟你们混,不管咋地,三爷我这将近二百来斤的肉摆这儿呢,遇到个什么事儿,妈蛋,就这陀肉膘也能支持个三五分钟吧!”
我听闻一惊:“怎么,老三你知道,道墟的事儿了?”
老三一拍胸口:“当然知道,要不你当三爷扯蛋呢?”
我又看祝老道和祁道长。
祝老道张罗着说:“既然大家奔的都是财,那咱们不如结个势。我们呢,就叫那个,神秘现象研究中心,怎么样?”
说实话,我一听这名儿,就觉得字里行间透着股浓浓的民间野把式乡土不科学味儿。
但是呢,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别的名字。
得嘞,就叫这个吧!
我同意了。
完事儿,祝老道嬉皮笑脸地问小暄是否愿意入个人股,跟着一起合伙,进道墟,发大财。
小暄不无傲娇冷冷瞥了我们一眼,下秒说:“一群贪财的妖人!哼!”
“好!你清高!”我跟小暄顶上了。
小暄悠悠:“就是清高,怎么地吧。”
我咬牙:“别搁那儿装了,等着,有一天,我非比你强不可。”
小暄借了酒劲儿:“行啊,挺爷们儿!好!我给你机会,如果有一天,你能在道术上赢过我,我不仅将你童年全部身世,一丝不露的告诉你!我还,还……”
小暄脸蛋微红,使了酒劲说:“我,我还做你的道侣!”
我一呆扭头问祝老道:“啥叫道侣?”
祝老道嘿嘿笑说:“就是你的媳妇!嘿嘿,小娃子,福真大!嘿嘿…”
妥妥儿地了!
“成交!”
“慢着……”小暄伸手阻了一下说:“不过,假如你赢不了我!你呢……”
坏丫头,意味深长扫了眼大街,扭头坏笑说:“你就得在这闹市,选个人最多的时候,跪在我脚下,当面拜师,怎么样?”
我借了酒劲发狠点头同意。
至于祝老道,老三,这两货则一副深怕事儿不大,怀揣看热闹的心理,给我和小暄的酒后赌约做了见证人。
为此,老三特意去超市买了纸笔,借着路灯,写了字据。
我和小暄分别咬破手指,在字据上画了押!
字据一式两份,由各自保管!
我和小暄在签订这份所谓赌约的时候,都喝了不少的酒。再加上,晚上折腾的太凶了,于是,赌约签完,我和小暄就各自搂了棵大树扑通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祝老道则唾沫星子横飞地跟老三白话他的发财经,并许诺,一年内买宝马,两年布加迪,三年保证福布斯上有名。
我听着这两标准二货搁那大吹牛X。
正要起身,去小暄那儿问她,咱这合同有没有个时间限制的时候。
小暄却猛地站起了。
与此同时,我看到街上,呼就驶来了一辆拉着大集装箱的货车。
货车样式很赞,是德国造的大奔。
集装箱为纯白色,上面有一行蓝色的混合了字母和中文的标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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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暄站在马路牙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集装箱上的那行字。直至车走远,她扭头郑重跟我说:“记一下我手机号,我要马上回到工地那儿提车。然后,我有重要的事办,改天再联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