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容听到这儿指我说:“听着没有,听着没有,没上锁呀,哼!说说,你什么居心。”
我黑脸咬牙不说话。
暄妹子打了个小哈欠说:“行了,你们别斗嘴了,老三,你讲吧,给我们都叫出来,到底什么事儿?”
老三可怜兮兮地搂大膀子坐沙发耷拉脑袋半天不说话。
我一瞅,不对劲呀这,我就走过去推他一把:“咋地啦,你倒是说话呀。”
老三一憋屈,抬脸万分沮丧地跟我说:“雷子,我,我失职,我没看好东西,东西丢了。”
“啊”我一惊:“铠甲丢了?”
小暄冷静:“铠甲没丢!”说了话,她一指祝老道身边的拉杆行李箱说:“就在那里边呢。”
祝老道这时很配合地低头拉开行李箱一看,果然,妥妥儿地,就搁里边放着呢。
我又问:“那什么丢了?”
老三:“画儿,那幅画儿丢了,这个哎!”
接着老三告诉我,原本画儿是小暄和冰容俩人看着。后来,他在撸串间隙,跟冰容见了一面,冰容抱怨带画不方便。老三就自作主张,把画轴接过来随身保管。可保着保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画就丢了。
吃饭那会儿,老三还没想起来,可回屋睡觉,躺下了,老三怎么琢磨好像不太对劲,又一仔细想,妥妥儿地,画儿没了。
于是他起床叫人,正好碰到了霜霜姑娘,就这么着他就把人全给叫起来了。
我晕了!
我一咬牙,刚要数落老三。突然,边上捋下巴的祁道长猛一抬手说:“诸位道友,休要怪罪此肥道友,此事乃贫道一手安排!”
大伙儿都是一愣。
祁道长淡定:“昨晚,起局之时,我就见到这一象了。这一局,我等借了天时地利人和,另有高手暗中布局相助,于是我等可谓是大圆满,大全胜。可是”
祁道长一晃脑袋说:“满招损呐,满招损!做事不可圆满,倘若圆满,必招失败,此乃道之真义也!”
祝老道听了这番话,赞过一句:“高!有拍全家福的,都讲究少一个人。为啥,就是避开满招损,这句很灵,很灵的乌鸦语!”
祁道长忽然又微笑,对祝老道说:“道友,可否容我将话说完?”
祝老道哼了一声:“行,你说,你说。”
祁道长:“因此,我便设计了这一个失物局。这个局,是我让冰容姑娘找肥道友来托管画轴。道友失画,这个讲的是一失。但是,自古,有失就有得。诸位,你们怎么不想想那个得呢?”
我等皆是一片迷糊!
祁道长微笑,伸手做了个拈花状,轻轻捋了下,呃,这货居然去捋眉毛。
他揪了揪眉毛说:“这失的一画,其实乃是我定遁之遁眼!诸位,今后,我们再与敌相斗,意欲寻其方位,虚实之时。便可以寻物之法起遁,而起的这一遁中要找的东西,不正是这一画轴吗?”
“又因此画贫道亦曾仔细观过,故,此画之念深烙贫道心中。以此来起遁,其准确之概率,哈哈!比之这千里传音匣,还是要精妙几分矣!”
老道淡笑之时,扬起了他手中的土豪金!
得知到这一番番的原因,我只能对祁道长说,您老不是人,您老真的是神仙呐!
确实,常人丢了东西什么的,想到的只有懊恼和悔恨。可人家祁道长,不仅不怕丢,还要安排做局来故意丢。
祁道长这么安排,正是合了伟大的哲学家老子前辈讲过的一句话。
此话,在道德经第七十七章,文中讲的是:有余者损之,不足者与之!
简单的十个字,但却适用于,鬼神医武人间万法!
祁道长啊祁道长,这货,他实力巅峰的时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啊?
我心里感慨一番,不禁用景仰的目光去观赏道长的风姿。
道长,很配合地,微仰头四十五度,以拉轰造型,待之!
好吧,现在搞清楚了失画的经过原因什么的。
老三也不悔恨了。
于是,众人又另开一个话头儿,聊起了卢媛媛。
结果按祝老道和暄妹子分析的就是,每当媛媛同学身体冰冷之时,就是她体内鬼子母苏醒之刻。而这个时候,我要伴在她身边给温暖。后,当温暖来临之际,我又要离开
多么崇高,伟大呀!
但我怎么觉得做起来极具难度呢?
唉,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接着,大家又重新安排房间,进屋死觉不提。
这一觉,死睡到了第二天的午时。
睡醒后,用了饭。在卢大头和卢老爷子的主持下,搁这会所的一间书房里举行了一场正式的拜师仪式。
过程不说了,单说卢媛媛行了三叩九拜大礼之后,她端茶碗到近处,给我献茶的那一瞬。
这小眼神儿,真个是媚眼如丝,勾魂荡魄,看了让人心猿意马,丹田发烫啊!
徒儿,你你这样,你让为师情何以堪呐!
这边刚拜了师,大家坐下随便聊过几句。卢霜霜忽然起身,到我面前,无比淡定冷静地说:“先生,可否容小女私下跟你谈过几句话呢?”
呃
我一怔,抬头。
霜霜样子很期待。
那个,好吧!我一口答应。
“请先生,跟我到楼上去吧。”霜霜带路。
我跟着,就这么先跟大伙儿告个别,转眼儿,又与霜霜来到第一次会面的那个茶室。
掩了门。
坐椅子上,我刚要说话。忽然就见霜霜把那个装剑把的木箱子给捧来了。
“先生,今天找你,主要是想把这个东西,赠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