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矿区的工事基本修好,部队训练走入正轨,江海龙嘱咐副旅长李明暂时协助李铁军管理南山矿区,留下警卫排保护首长安全,自己带上小马的三营和特务连回黑虎山驻地。那里有很多事务要处理,兼有医生责任的他对陆军医院的近百名伤员也放不下心。
得知队长要离开,大批战士自发赶来送行,习惯了在队长身边的警卫排战士依依不舍,被抗日猛虎队救出的李铁军的**老战士们眼里尽是感激,来的最齐的新兵们表情甚是复杂。
回到黄石寨驻地,江海龙召集团、营,连长级骨干开了半天会后匆匆赶往陆军医院。
现在已是1939年春天,阳春三月,莺飞草长,树木葱郁,空气清新,江海龙亲手种植的百草园里鲜花争艳,浓浓的花香和草药香味盖住了医院的消毒水味。
得到队长回来的消息,刚满十九岁的春花早站在医院门前几十米处望眼欲穿等了半天。陆军医院在部队里伙食开得最好,又不受风吹日晒,春花出落得脸蛋白净红润,身体发育得成熟饱满,和花草相伴简直成了医院门口一景。
江海龙忍不住叹道:“春花小姑娘又长漂亮了,和春天的鲜花一样迷人。”
话音未落,春花飞一般扑到眼前,拉着他又摇又晃,说:“迷不迷人俺不懂,反正伤员都说俺漂亮!”春花毫无顾忌挽着他的手往医院走,好象要向姐妹们证明:“我说了队长是俺男人,看谁不信!”她有意无意把初具规模的胸部往江海龙身上蹭,仿佛发泄着不满:“老叫我小姑娘,你瞧我哪里小了!”
江海龙老脸发烧被女孩拽讲医院,身后的王大力朝春花悄悄竖着大拇指。
江海龙巡视一遍伤员后表扬医护人员处理得很好,出门后对王大力说:“上次在鬼子野战医院搞的抗生素已用玩,你明天陪我上云雾峰一趟,有几味消炎生肌的名贵中药只长在那里的流云寺周围。准备点实用的物质捐给寺庙,草药虽是野生的,但打搅了人家清净去了人家地盘采宝,总要表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