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们即便不再出声,心里也仍旧不服,毕竟李尘方才的话太过于难听,众目睽睽之下落了世家的面子,有辱世家的荣耀。
这时候,院子里的李尘又一次出声,“难道说,世家和太史院的刀剑,只敢对着圣朝的百姓吗?”
国师闻言皱了皱眉,道:“殿下,这句话未免有些偏颇和诛心。”
铮铮铮!
李尘没有说话,背后的孤命剑自主震动了几下,它自身有灵,知道面前这人就是几次三番要围杀李尘的人,一时间有些激动,恨不能马上在国师身上戳几个血窟窿。
院里院外的刀剑一时间都有所感应,不由自主地颤抖嗡鸣。
世家子的脸色有些煞白,不论他们如何控制,都不能让自己兵器的颤动停歇,要知道他们的兵器也都不是凡品。
他们的心头甚至生出一个看似可笑的想法:难道说,光是九殿下的兵器就足以杀了我们?
“你真以为我不会在这儿杀了你?”另一边,李尘终于开口,一句话让国师变色。
李尘的杀意和杀机凛然,更重要的是所有的剑气都锁定在国师的身上,其中的惊天锋锐都让国师首当其中,全身皮肤都好似受尖锥的刺痛。
李尘说:“我知道你们太史院有许多秘密,或许那处院子里有忘忧的强者藏匿,因此你才敢来到此处,但是你该知道,倘若我真的不管不顾,要杀你犹如土鸡瓦狗,你在太史院的后手就算能将我留在这里,你也必死无疑。”
国师的神色微僵,这一刻才真切感受到一件事情:当初那个在他咒印下一次狼狈不堪的年轻人,已经不可同日而语。
他们两个早已经是不死不休的仇恨,而国师似乎已经失去了当初能够杀死李尘的先机,也就是说,从今往后,杀人和被杀者的角色彻底交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