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
郝佳明一边走一边仰起脸问曹菊英:“奶奶!我妈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曹菊英见孙子这样问又好气又好笑,陈凤的这些话分明就是想让她怄气的话。
但郝佳明这么小,曹菊英不知怎么对郝佳明解释。
而且就是解释给郝佳明听郝佳明也听不懂,曹菊英只好笑着答郝佳明:“明明!这是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过问,你听到了也当没听到。”
郝佳明听话地‘奥’了一声,然后就被曹菊英拉着手迈开步子快走着。
此刻曹菊英想着的是郝佳丽这会儿在礼堂不知是个什么情况,曹菊英想快点见到郝佳丽想得恨不能在自己的脊背上插对翅膀飞到郝佳丽的身边就最好,所以曹菊英走起路来三步并做两步。
而郝佳明人小脚短,曹菊英迈一步,郝佳明要走两三步才追得上她。
走了一段路,郝佳明就气喘吁吁地求着曹菊英道:“奶奶!您走慢一点行不行?我走得好吃力,我的手有伤,您走那么快,我好像被您拖着在走,我的脚走快了您看看我的右手往前往后甩得多快,我的左手也在不停地动来动去的让我好疼。”
曹菊英一见孙子这么说,只有放慢了脚步。
郝佳明也跟着放慢脚步,然后祖孙俩就着曹菊英手上的电筒光亮,穿过生产队的大路朝着郝佳丽所在的礼堂走去。
礼堂的郝佳丽这时已经灭了弟弟郝佳明送药来的念头了,郝佳丽感觉等弟弟送药来等了太长的时间,郝佳丽估摸着弟弟郝佳明或许是贪玩忘记了自己交代他的事,又或许是弟弟笨手笨脚忙了大半天还没煮好他自己跟母亲陈凤两个人吃的以及喂完了猪吃的,弟弟郝佳明忙到了现在依然还没忙完没空去摘女贞子。
当然,郝佳丽也想到了最坏的是弟弟郝佳明根本就上不了村边石山上的女贞子树,过后就放弃了就什么都不管了自己跟小伙伴玩去了。
总之郝佳丽各种猜想都有。
郝佳丽在这些猜想中一分一秒的煎熬,忍受着。
而高烧带来的体温还在她的体内地循序渐进地继续上升。
郝佳丽测试得出自己可能是已经高烧烧到了最高度数了。
因为她的头痛得要裂开了似的。
她的全身也酸疼不已。
甚至她身体的体表皮肤去手一摸烫得马上要用嘴远远的对着手心吹气出来冷却,不像高烧刚开始起她还能撑得住,除了怕冷没什么别的症状。
现在郝佳丽身体很难受很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