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了?”女人的丈夫面不改色心不跳跟郝佳丽的父亲打招呼。
“成何体统!你给我马上起来,回你自己的家去睡。”
郝佳丽的父亲面色微愠女人的丈夫,并立刻扯起床上的被子盖住了这个男人的身体。
男人却慢条斯理地:“我干嘛要起来呢,前些日子我还睡过这床,而且还是和外屋的那一位一起睡的。”
“无耻!”郝佳丽的父亲怒斥着床上的男人。
“不够你无耻。”男人不甘示弱。
“之前,你一有妇之夫勾搭一黄花大闺女,之后,你又勾搭一有夫之妇拆散别人的家庭,到底谁比谁无耻?”男人一句接一句顶撞郝佳丽的父亲。
郝佳丽的父亲知道自己理亏,他只有好脾气对女人的丈夫说:“我不跟你耍嘴皮子,上次这一刀你也够意思的了,你还想怎么样?你明知道我认识腊梅在你之前,我们是因为误会才分开的,我们过去与现在彼此相爱,你成全我们别再闹了行不行?”
“不行,你们彼此相爱,那是腊梅没嫁给我之前,她嫁给我了,你们的爱就没了,就变味了,就不纯粹了。”男人反驳郝佳丽的父亲。
“可腊梅并不爱你,这一点你应该清楚。”郝佳丽的父亲挑男人的痛处说。
男人看似傻笑其实是苦笑了两声。
“呵呵!我知道,不打紧,腊梅现在不爱我,并不等于以后不会爱,现在腊梅思想上不爱我,并不等于肉体不爱,既然腊梅跟我结了婚,就说明这两者她总有一样是爱我的。”男人厚颜无耻地。
“你胡说!”屋外的女人听了这句忍了一个晚上再也忍不住了,没等郝佳丽的父亲对她的丈夫发火她就气呼呼地冲进里屋:“刘建国!你胡说,我会爱你?我就是爱猪圈里的猪,牛棚里的牛,狗窝里的狗,我也不会爱你这个畜生!”
“是吗?腊梅!你说这话可就违心了,新婚这天晚上,你可是一直在享受我给你的快乐与幸福。”男人说完侧过身子,一把掀开身上的床单,女人一眼就看到了自己丈夫那近乎赤裸裸的躯体。
女人“啊!”地叫了一声,立即双手掌覆盖住自己的眼,不去看自己的丈夫。
“啊什么啊,你不是没见过我的身体,用得着那么大惊小怪的?”女人的丈夫不温不火地。
“再说了,你又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我的,连同这房子里站着的这位的,你都见过了,你还装什么清高?装什么纯?
“你,你,混蛋!”女人气得一骂完自己的丈夫就扑在郝佳丽的父亲肩上哭了。
郝佳丽的父亲只好把女人拉去了外屋,然后他独自进来。
到这时候了,郝佳丽的父亲依旧没给女人的丈夫以颜色瞧瞧。
他是这样想的,陈凤来他单位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他自己就不想在这个女人的村子里也将他们三个人的事情闹得一发不可收拾,事情能文明的解决就解决算了,这样大家都有了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