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委座,谢谢少帅,谢谢诸位同僚!”
又是一番恭维之后,张少帅再次接过了话题,言道:“热河保卫战已经打了三天,战士们在前线用鲜血和生命,顶住了小鬼子的飞机和大炮,虽然丢失了一些城池和国土,但是我们势必要同小鬼子血战到底,一雪我东北军至耻辱,……。”
“今日让大家前来,一是为坚定抗战之决心,二则是聚在一起,共商联防联动大计,……
众所周知,因为老蒋的插手,借助燕京军分会,直接将热河防区分成了两个战区,而热河毕竟只是一个省份,而小鬼子又是兵分五路,齐头并进,这样一来的话,难免出现一些重叠或者真空地带。
驻防出现重叠,容易引起友军之间的纠纷,这还不算什么,毕竟都是名义上都是东北军,但若是出现真空地带那可就麻烦了,一旦让小鬼子抓住这种机会,恐怕就会长驱直入,后果不坑设想啊。
当然,按照开战之前的划定,肯定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但是现在随着战争的深入,各方将士死伤惨重,对于一些交叉的地方,恐怕难免会发生这些情况,而这次会议的主要目的,就是要解决这个情况,杜绝这种情况的发生。
其实说起来,若非老蒋硬是以军分会的名义,弄了那么个命令,划分为什么两个作战区,这些事情压根就不会有,毕竟不论是张作相的部下,还是汤玉麟的部下,那都是东北军,都是老帅的部下,按道理来说,也就是张少帅的部下,虽然说这些叔叔辈们,未必对少帅心服口服,但是至少面子上过得去。
现在倒好,老蒋硬插这么一竿子,愣是让张少帅无法统领全局了,就像今天这个会议,也只能是以商量的形式来,这不得不说,蒋校长是一个天生的政客,就连民族生死亡之际的保卫战中,也不忘阴东北军一把。
“小六子,联防联动还用得着商量嘛,咱们都是一家人,一直不都是联防联动的吗?”汤玉麟反问道。
张少帅话音刚落,汤玉麟便接过了话题,而且一句小六子,让张少帅的脸上不自觉的抽了抽,小六子乃是张少帅的小名,按道理来说,汤玉麟作为老帅的把兄弟,叫张少帅一声小六子倒也可以,不过在这种场合,却显然是不合适的,说得好听点,这就是对张少帅的不尊重,说的难听的,这就是对少帅威严和权威的践踏。
“老汤?”张作相坐在汤玉麟的对面,喊了一声道。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汤玉麟一副毫不在意的表情道。
汤玉麟其实以此来表示对少帅的不满的,因为若非张少帅的缘故,这北路军的总司令其实就是汤玉麟,压根没有张作相什么事情,虽然说北路军现在依然大部分掌握在汤玉麟手中,但这差别还是很明显的,至少名声上就差一截。
见到汤玉麟这种态度,张少帅也是无奈,于是只好转移话题道:“战事进行了三天,我想大家都遇到了各种各样的困难,大家不妨都提出来,一起商议商议,另外打了胜仗的,也总结一下战斗经验,以供他人借鉴和学习一二。”
“少帅,那就容我先吐吐苦水吧,我们第9旅的防区是陆龙,现在已经丢了,卑职惭愧啊,成为了第一个丢掉城池的将军,不过这真不能够怪将士们啊,我们旅四千多人,一仗打下来,就剩下不到八百人啊,……
“哎,我们第13旅也好不到哪里去,开战之前三千五百多汉子,三天下来,也损失了近半,说实在的,我们的将士多是被炸死的,不是飞机轰炸,就是对方的重炮轰炸炸死的,很多战士连小鬼子的面都还没见到,就已经死在战壕里面了,……
……
“我们第4旅面对的敌人,主要是ri军第6师团的战车联队,面对小鬼子的坦克,我们的将士只能够以血肉之躯去阻拦,这怎么抵挡的住啊,三千多骑兵啊,也拦不住几十辆战车啊,……
……
这番苦水吐的,饶是在做众位将军都是见惯了生死的,此刻也一个个眼红起来,不少将军都是边说边流泪啊,因为这些都是自己的兵啊,一个个都是鲜活大的生命,然后一仗下来,却是成百成千的牺牲,这能不让人心痛嘛。
“说到底,咱们缺少飞机大炮啊。”
“少帅,通辽机场不是被总统府秘密卫队给炸了吗,能不能联系一下他们,让他们将小鬼子在锦州和绥中的机场一并炸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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