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演大口喘着气,并用手帕不断擦干额头上的汗,小野见他嘴唇干裂了,便递给他一杯水,陈演咕噜咕噜的喝了下去。
“他还不能醒,否则就前功尽弃了,他昨晚的确没有睡好,让他继续睡去吧。”陈演叫小野在这里着,“有任何动静告诉我。”
“诶——老师,有个人专程找您。”小野突然说。
陈演稍微有点吃惊,他还是先去洗了洗手,冲了冲眼睛,然后去见客。
这位客人本坐在椅子上,见人来了,就恭敬地站了起来,手中提着一个皮包,弯腰称呼道:“陈先生”。
陈演端详了一回,眼前是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约莫二十七八的样子,这样穿戴的人在城里并不多见,应该是海外归来的学生吧。
“你?”陈演说着就自己坐下去。
年轻人从皮包里掏出一封信,封皮是日文写的。年轻人把它递给陈演,陈演疑惑地接过去,他曾在日本留学八年,读懂日语不是难事,这封皮上的姓名却勾起了他的回忆——
弘田久治,当年在日本与陈演也是亦师亦友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