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许久,这人睡了一觉之后渐渐苏醒过来,挣扎着起来,可伤口的疼痛让他力不从心。
洛儿过来告诉庄笙和允芸,两人本在下棋,听说他醒了就去看。
这人也知道是他们救了自己一名,抬着头感谢。
“不必,你躺着吧。”庄笙问,“你是什么人?”
“他刚醒你就盘问他?”允芸反问。
“问一下有什么不得了的?”
“我很感激你们的救命之恩,但这个我真的——无可奉告。”
“那你为什么会受伤,这个能说吗?”
这人摇头。
“你家住哪里,能说吗?”
这人仍摇头,见庄笙这样逼问,他咬牙挣扎着想爬起来,闷声说:“我的伤已无大碍,好在腿脚还灵活,我不便留在这里了…”
“喂——”允芸上前一步按住他,“新伤哪儿那么容易好,你躺下吧!”
庄笙不管,冷冷地看着这个逞强的人。
这时伤口撕裂,他闷哼一声,瞬间痛得无力,躺下去。
“哥哥!别问他了。”
“他不说地址,我怎么为他送这封家书呢?”庄笙从怀里拿出昨日他给的信。
这人眼珠打转,庄笙看他这样子,还是不相信自己,便有些生气了,心想自己冒着风险救了他的命,竟赢不到一个人的信任,他灰心失望,“还给你。”于是把信仍在他胸口上,这人想着自己兴许不会死,把信揣在自己怀里,默默不语。
此时氛围异常诡异,两人都不再说话,允芸忙问:“你名字呢?总不至于这个都是秘密?”
“范露升。”他说。
庄笙并不因此买账,“你明天就走吧!”他撂下这一句话,转身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