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家伙无视,已经是家常便饭,王小毛无心纠缠,就当帮这个处于水深火热急求解脱的外国佬一个小忙,只要他以后别总搞些让人听不懂的音乐就成。但他也知道这是奢望,要山姆放弃他的理想,还不如一刀切了他的**。他照样大张旗鼓的拿着个不知道从哪个垃圾堆里拾来的马扎,蹦起玄,聒噪的音乐就在夜色中散了开来,像是个疾病垂危的古稀老人在那挣扎着人生的最后一段时光。
这个世界,怎么会有这样的人,用自己那精湛的技术,捣腾出普通人无法的音乐……不可理喻,不可名状。
这年头,嫖客和**女最敏感的问题不是身体问题也不是因为有没有艾滋病携带嫌疑的问题,而是让这些**女跌入苦海千般纠结的嫖资问题。裸露着身躯,任由一个男人信马由缰的纵横驰骋,没有哪个**女会服服帖帖不提钱的来服侍。想扔点钱触摸这些女人,很多好色之徒却总会战战兢兢一般,乌烟瘴气的萎靡他们并不忌讳,忌讳的是光着身子在床头奋战,钱包早消失的不知所踪,搞不好连人都被要挟受制,那就麻烦。
当几声嘹亮的马达声轰鸣般冲他们这边开来的时候,几个黄毛杂毛一般的混混擦的一声就把摩托车刹在了王小毛和山姆的眼前。也奇怪,每个杂毛后面都如出一辙的坐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也不怕被这大冬天的给冻死,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家的闺女,再一看,山姆那憨货上的那个发廊妹也在。有事情要发生了,王小毛有些激动,外国佬今晚会有什么样的举动,他无比期待。
那个叫小红的发廊妹就差没被弄死,好不容易喘过气来就是粉色桃红生龙活虎的粘在一个瘦骨嶙峋的男子身边,那一万块钱可真塞到眼缝上去了,让她有这么一股子坚强的韧性,很快就恢复过来,但看来没有捏住火候。估摸着这男的也是她的同行,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这让山姆都有些惊讶,被他干过的女人,还很少有这般韧性的,这才不到一个小时就恢复过来,看来还真是身经百战。
“臭叫花子,做完了事就拍屁股走人……”那位瘦削的家伙横了一眼抱着吉他的山姆,右手却是从小红的背后伸了进去,接着绕到了她的胸部。心里去在暗骂旁边的女人,来之前没告诉他这家伙是身强马壮的。
妈的,这又不是发廊,又不是妓院,在他王小毛这块纯洁的白宫阁钱做些荒淫无耻不堪入目的动作,下场绝对不会被看好。但是骨子里把玩着看好戏的王小毛并没有骂出声来,他要看看憨货会怎么应付。看来给山姆一万块去泡一个发廊妹还真是不值得,这帮子人显然是眼红了。
“你还没给钱呢,就想走人……”那个叫小红的女人嗔了一句,仗着人多胆量也忒大,这帮花子蜗居的地方她也不忌讳,反正已经被这脏不垃圾的叫花子给上过了,怎么恶心也不怕。但是对山姆她的内心着实的有些恐惧,这家伙牛犊子般的壮实,填满了她的下体本以为能酥死欲仙,没想到却撑的她哭爹喊娘,差点要了她的命。
后面的一对对声色犬马的狗男女也跟着起哄,不知廉耻的还想索求更多,一个个脸神激动的比卖春来的还畅快,似乎在他们的脑海里又是一沓沓的百元大钞要收入口袋,一段时间内不用再次折腾在那嗝应的人床板上苦战会比什么都来的舒坦。
“你,先去照顾下那帮孩子,这里的事情我来解决。”
王小毛没想到听到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对他说的,而且还是关照那帮孩子,丫,这憨货冷不丁的让他有些感动,但是眼前的好戏肯定会因为山姆刚才的这句话添些色彩,他不想走,况且那帮孩子也不会出来。
“要上一起上,要打一块打,这帮臭女人,老子没上成,打打总可以吧,山姆,你看怎样?”王小毛无比风骚的甩了下那脏乱差的发型,他很看好自己这动作,丑是丑了点,但很让他满意。
“你真的想打架?”山姆侧眼看了一下,话语里闪烁着肯定和疑问,这样沉重深沉似的语气,让王小毛有些受宠若惊。他也知道,王小毛早就看他这一身肌肉不顺眼,不用来打架,整天就是拨弄琴玄,简直就是浪费人才。这是王小毛认识他以来一直嘀嘀咕咕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