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舅说的是,小人都明白。但是不知,您要小人怎么做?”
“怎么做?这没什么难的,等到了京师,我就把你们夫妻放了。你对外就说,是我敲诈你的积蓄,诬良为盗。之后就在京师定居吧,我自会派人,暗中保护你,不让魔教的人,害了你的性命。你给我好好的看医书,把医书给我背熟,否则我就拿你沉了运河。你这名声一传出去,自会有我的仇人来访你,你只要把医书背熟,再拿出你当江湖郎中的巧嘴,准能把那人说的晕头转向。定会以为你是个人才,进太医院还叫事?我也会找人帮衬你,让你看好一些病症,成全你的名声。再有,你把你知道的几个方子都默写出来,我找人去配,这药你给我敞开用,要的是名声,不是钱,懂么?”
平一指不住的点头,虽然不明白国舅把自己捧成太医是要做什么,但是隐约觉得,这是要牵扯到什么自己不该介入的大事之中。不过眼前这种形式下,他哪还敢说个不字,只能点头应允“一切全听国舅安排,小人无有不遵。”
等到打走了平一指,任盈盈拿着一摞白纸,放到郑国宝面前,没好气道:“向左使对你,我看比对圣教还要忠诚。一连多日,手就没停过,如今他知道的,都在这了。我们算是没用的人了,要杀要剐,全听国舅吩咐。”
郑国宝一边翻动那些文字,一边说道:“大小姐,你这叫什么话?这些东西都是你审核过的洁本,肯定是不涉及贵教最核心的部分,否则我是看不到的。再说,大小姐,我对你可是向来守信守礼,不曾有丝毫冒犯,你怎的对我倒是越来越疏远了,天地良心,这可是活活冤杀个人了。”
说来以往郑国宝对任盈盈总是有些小动作,小心思,想要不付钱就先把货拿走。任盈盈小心周旋,既要保证不伤了彼此情义,又要不真吃了亏,其中也是十分辛苦。可是自从宁中则出现后,她就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月下天井私会,她在暗中窥了个清楚,恨的牙根痒。这小贼,怎么就和自己这么浪漫一回,若是也肯拉着自己的手花前月下,温柔体贴,便是真就给了他,又能如何?
他却把所有的柔情和心思,用到了宁中则身上,是可忍,孰不可忍?再加上自从张芙蓉来到之后,郑国宝几乎天天往她那钻,开始时,看着张芙蓉每天早晨那副木雕泥塑,心如死灰的模样,任盈盈只觉得心里不住暗爽。可现在,张芙蓉那失魂落魄的模样渐渐消失,神色已经逐渐恢复平常,相反倒主动留宿郑国宝。这样一来,往日的惩罚,反倒变成了嘉奖,岂有此理?
偏生她那副冰山美人模样,最能引起男人的征服玉,即使自己放出王家姐妹,也被打的大败亏输,难以抗衡。这上哪说理去?因此她这些天,脸色越来越难看,态度不阴不阳,连琴都不大肯谈。
听到郑国宝问起,她哼了一声。“国舅啊,你也知道要讲天地良心!我来问你,是我对你疏远,还是你对我疏远啊?以往天天听我弹琴时,都不老实,如今呢,听琴好象是应付差事,就差直接睡过去了。敢情,你这精气神,全都报效在了张芙蓉那贱人身上了?我昨天赏了她一顿鞭子,听说你晚上还帮她上药是不是?”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