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临此刻内心无比的崩溃,看着四处溃逃的部下,以及这个正胡说八道的面具男,顿时感觉菊花一紧,立马不安分地挣扎了起来。
高宠朝他后脑猛地一拍,将潘临拍的晕头转向:“你给我老实点!”
“战五渣?什么意思?”潘临努力晃了晃头,居然鬼使神差地向高宠疑问。
“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你已经是我的俘虏了。”高宠不想纠结这个问题,将潘临摔在地上,喝令士兵捆住带回柴桑,交与徐珪发落。
徐珪等人大获全胜,折损不过一千多人,与孙坚部队一起,总共击杀了大概一万多人,俘虏了两万余人,可谓凯旋而归。
小三国提示:“本次作战击杀了费栈、黄乱、常俱,每人100功勋点,总计300;击杀大小首领、伍长什长总计29人,每人50功勋点,以及士兵一万一千零三人,总计获得12753点功勋,现在拥有功勋64098点。”
徐珪又命令将士们清理战场,总计收获弓箭两万余支、刀枪剑戟两万多只,战马两千多匹,粮草无数,真是大丰收。
打点完毕后,徐珪拜见孙坚:“文台兄,此番你能来救,在下不胜感激!”
满脸硝烟的孙坚扶起徐珪:“伯玉这多见外!往日你救我还少吗?”
徐珪笑了笑:“哈哈,好!话不多说,且随我回柴桑喝酒去!”
“走!哈哈!”孙坚大笑一声,搭着徐珪的肩膀,与他边走边谈,一起回城,后面跟着两人的部队以及两万俘虏。
柴桑太守府中,汉帝正在阅读《尉缭子》,皱眉思索,执笔圈圈点点,沉吟不已。
自从汉帝改元后,太守府已经重新修缮,拆迁重筑,按照朝堂的样式设计,现在已经如同一个小一号的朝廷了。
汉帝突然起身,有如闲庭信步,有如背手吟诗:“民非乐死而恶生也,嗯,言之有理!”
来回踱了几步,继续嘀咕:“委积不多则士不行,赏禄不厚则/民不劝,武士不选则众不强,器用不便则力不壮,刑罚不中则众不畏,说得好啊!我大汉虽有刑法,却已名存实亡,朕是时候该重订律法了!”
汉帝立志要做一个能文能武的明君,保住大汉江山社稷,自从上次向徐珪表露心迹后,每日跟随周侗练武,虽说还没能炉火纯青,但也有模有样,有点儿架势;练完武还要苦读两个时辰兵书,以做到通晓兵法,察民生,晓政事。
“报!”一军校前来,“启禀圣上,徐珪将军击破山越围城,大获全胜,现在已经凯旋归来!”
“哈哈!好!”汉帝一听大喜,连忙丢下《尉缭子》,抖了抖衣袖,整了整仪容,耸耸肩轻咳一声,“传令下去大摆筵席,我自前去接见!”
“遵命!”这人拱手而去。
汉帝也随后大步踱出,面色欣喜不已。
“伯玉啊,数月不见,你变得愈发雄壮了,麾下将军也多了不少!”孙坚见徐珪麾下的徐达、魏延、徐宁、李文忠等人,个个威风凛凛,有大将风范,开口赞叹道。
“呵呵,文台兄过奖了,来,且随我前去拜见陛下!”
“徐珪将军!”一个清亮的嗓音传入众人耳中,徐珪一看,正是汉帝。在公共场合,汉帝便已官名称呼徐珪。
“陛下!”徐珪收起笑容,连忙肃声跪拜,“何劳陛下亲自相迎,真是折煞末将了!”
孙坚见到汉帝时还在打量,感觉既眼熟又不熟,听了徐珪所言,恍然大悟,也连忙跪下:“长沙太守孙坚拜见陛下!”
“呵呵,两位爱卿请起!”
“数月不见,汉帝竟已长成大人了!”孙坚起身时,略带诧异地说道。
“呵呵。”汉帝笑了声,“来来,朕已下令摆好宴席,招待各位将军,为爱卿接风洗尘!”
“多谢陛下!”两人齐齐拱手。
进入宴席后,众将放开怀喝酒,放大声谈笑,冲去这些天征战的劳累,吐出内心的压抑,就连相对沉默的高宠都喝得兴起,与人划起了拳,李逵更是粗着嗓门大吼大叫,抱起坛子直接喝。
汉帝高坐在正席,笑眯眯地看着众人,感受着满怀激情的众将,眼神中满是欣慰。
第二天一早,孙坚向徐珪告辞:“伯玉贤弟,为兄就先回去了!此次出城,城中人马不足,我怕时间久了会有闪失,就不久留了!”
徐珪听了叹了口气:“你我好不容易得见一面,不想今日又要分别,罢了,他日有时间我自前去找你叙旧,哈哈!”
“好!”孙坚紧紧握着徐珪的手,笑道:“一言为定啊!到时我必定大设酒席,你我不醉不归!”
“一言为定!”两人再次紧紧的握了握手,用眼神进行无声的交流,这种感情,是只有多次在战场上相助才能培养出来的。
“来人啊!取一百两黄金,赠与孙将军!”
“诺!”
孙坚点点头:“伯玉好意却之不恭,我就收下了!”
不一会儿,黄金递给孙坚,孙坚爽朗地收下,手往后一招:“儿郎们,返回长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