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军主流兵种多为步兵,且装备精良,配有大盾重盾,更有严纲将军的“先登死士”,配有重弩;而公孙瓒的骑兵全是轻骑兵,白马义从主游击,燕云轻骑主突袭,只要在前方以重盾阵防御,在后方以重弩飞射,敌军必破!”郭图说完抚须一笑,显然对自己的谋略很是自信。
“嗯,公则言之有理,如此一来倒是不必担忧!”袁绍大笑,点头不已。
“主公,郭图此言过于片面,在下以为没这么简单。”这时,沮授拱手开口。
“公与请讲。”见沮授提出异议,袁绍当即收住笑容,皱眉静听。
“公孙瓒为人精明,怎会以骑兵冲锋而无其他士兵辅助?他必定知道这样而行无异于以卵击石,如此不智之举,在下以为他绝不会做出。”说完还看了郭图一眼,郭图急得面色通红,却又无法反驳。
“这……”两人提出相反的观点,袁绍无所适从,果断的陷入了纠结之中,愁眉不展,连连摇头。
“主公,眼下说这些无益,即便能完败公孙瓒又有何用?我军师出无名呀!”这时旁边一个沉默了很久的人开口。
“元皓说的不假,可是如何才能师出有名呢?”袁绍看着田丰道。
“主公,公孙瓒之弟公孙范前不久前往并州,据在下预计,大概今天下午他便会途经冀州,我们可以在必经之路埋伏一支部队,将其斩杀,并放走其中一人离去,好让公孙瓒得知。”
“你……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吗?”袁绍大眼瞪小眼,看着智障一样的看向逢纪。
“呵呵,主公,师出有名有时不一定要我军把握主动权呀,交给敌人也是不错的选择。”逢纪不为所动,拱手解释。
“哦?何意?”袁绍见事情不是自己想像的那么脑残,便坐直了身体,静待下文。
“主公,公孙范虽然是我们杀的,外界也如此传闻,但我们只管矢口否认,公孙瓒性情急躁,必定会率军报仇,如此一来,不正中下怀?”逢纪笑道。
“逢纪!你这不是陷主公于不义!”田丰凤眼一瞪,怒视逢纪,平日里田丰就看不惯逢纪,因为一个正直,一个善于谄媚,虽然都是智者。
“田丰!你也须晓得事情难圆满!与其看着肉却吃不着,倒不如舍弃一些东西让猎物主动上钩!”逢纪丝毫不退步,出言针锋相对。
“你!”田丰怒气冲冲,指着逢纪却无话可说。
“主公,元图言之有理,所谓‘成王败寇’,道理永远都在胜的那一方,况且,谁说我军就不义了?”郭图笑了笑,瞥了眼田丰,表明自己的立场。
“公则说说为何?”袁绍当即问道。
“呵呵,主公,照逢纪的计谋,公孙范之死也就我军知道,然后公孙瓒必定会起兵攻伐,但在外界看来,恐怕就没这么简单,”郭图说了一半,看了一眼沮授,“我军宜先防守,任凭公孙瓒强攻而不动,在此期间传扬公孙瓒借故挑事端,如此一来,由不得外界不信了。”
“你当其他人是傻子吗!”田丰依旧坚持的看法,不依不挠,而沮授却独自叹气,一声不吭。
“好了!别吵了!”袁绍起身,一声高喝,环视一圈点点头,“我意已决,就按逢纪郭图二人所说,伏兵于公孙范必经之路,将其格杀!”
“主公英明!”逢纪郭图相视一眼微微一笑,拱手便拜。
“哼!”田丰心中不快,拂袖而出。
“主公你看田丰,简直目中无人!”郭图撇撇嘴道。
“田丰就这样,性格偏激,习惯就好。”袁绍无奈的摇摇头,并不追究。
“这事就交给你二人了,我等着公孙老儿来讨死!”袁绍笑了笑,眼中精光四射。
……
西凉。
“时迁呐,这些天你住的可还习惯?”马腾举杯对着时迁,笑容满面。
“多谢太守厚待,小人心满意足!”时迁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在这边生活了几天,时迁已经渐渐习惯了烈酒的刺激,即便一口干也不会感觉太过难受。
“你还记得那日我说的要请你帮我个大忙吗?”突然马腾话锋一转,看着时迁的眼神颇为意味深长。
“记得!”时迁又喝了一口酒,“但请太守吩咐,只要小人能办得到无有不从!”
“好!干!”马腾大笑一声,再次举杯一饮而尽,“这任务有点困难,你需要只身前往长安城内。”
“然后呢?”时迁放下酒杯道。
“然后前往大将军府,盗出方天画戟,最好再盗出赤兔马。”马腾说完,紧紧盯着时迁。
“这……”时迁面露难色,不过很快这异样的神情就消退,“没问题!包在我时迁身上,不过我不能保证完美完成任务,大将军府的戒备……必定森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