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桑玉海表示支持,道:“那你想好怎么阻止陈天阳获胜了没?”
裴枫不置可否,自信地道:“我既然能让陈天阳输掉第二场比赛,那自然第三场比赛也能让他输掉,具体如何行事,明天我会跟孙长东面谈。”
“那就有劳贤侄了。”桑玉海轻轻呼出一口气,虽然今晚毒杀陈天阳的计划失败了,不过,能让陈天阳输掉第三场比赛,多少也算是聊胜于无。
另一边,武云平坐在沙发上,依然处于震惊的状态中,怎么都想不明白,陈天阳怎么就能解开“天医散”之毒呢?
第二天一大早,陈天阳昨晚在玉龙山“临阵脱逃”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玉云省,众多上流社会人士欢呼沸腾,把这当成了玉云省对长临省的一大胜利,纷纷嘲笑陈天阳是个胆小鬼之余,也对孙长东充满了赞美,一时之间,仿佛孙长东成了整个玉云省的英雄一般。
孙长东虽然不清楚陈天阳昨晚是怎么回事,不过,在众人一波又一波的登门拜访中,他还是忍不住飘飘然,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众人的恭维,同时,他也决定趁胜追击,当即放出消息,于明天中午,将在永古市博物馆广场,和陈天阳进行第三场绘画比试,并且打下包票,他一定会战胜陈天阳!
玉云省众人又是一片沸腾,仿佛孙长东已经真正取得了胜利一样。
就在众人沉浸在即将击败陈天阳的巨大胜利喜悦中的时候,一场针对桑家旗下集团股权的商业战争,也正在悄然酝酿中,就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一旦来临,必将狂风怒吼、雷电交加、波涛汹涌、势不可挡!
此刻,陈天阳独自一人,坐在一家高档的茶馆中,优哉游哉地品着手中香茗,茶水入喉,清香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