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建德问道:“那画像是谁的画像”
刘黑闼没有说话,轻咳一声,伸手指了指李栋。
李栋退后一步,半天说不出话来。对自己一伙人行凶的,竟然是刘黑闼!而窦建德和刘黑闼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第一次认识的。历史的偶然性,如此奇怪和可笑,也如此让人不可思议!
谁有自己的画像这事很简单,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不对,他与自己并没有深仇大恨。倒是临行前,父亲和杜雨兄一再警告自己的事,与他们脱不了干系。他们究竟是哪一个向自己下的手,还得进一步问清楚。
“你还记得让你看画像的人,生得如何模样”秦琼见李栋惊退一步,知道事关重大,替他着急,便紧声相问。
李栋也想知道,就问:“派你来的人,是崔还是姓叶”
刘黑闼似乎受伤很深,只是咳嗽,并不回答。咳了好一阵子,以手抚胸,哇地吐出一口鲜血,人事不醒。
李栋急忙也蹲下,按胸口,掐人中,忙活半天,刘黑闼也没睁眼醒过来。李栋知道他只是晕过去了,没料到晕得这么深,有些遗憾,还有几句重要的话,没来得及问清楚。
窦建德也十分遗憾,把手伸到刘黑闼鼻下探了探,说道:“还有呼吸,有些微弱,我在楼下有一辆牛车,需要把他送到药铺,让郎中救他过来。”
李栋和秦琼二人面露难色。这一走,不知道下次再见面,会是什么时候了。
“等他醒了,我问明情况,一定把实情转告!”最后一句话,窦建德见二人面有犹疑,才加重语句说道。
秦琼寻思,窦建德久闻其名。许多来打兵器的好汉们,都曾经提及过此人的姓名。料想他也不会空口说大话。何况他自报名字,绝不会让自己的名声抹黑,就信他一次。
“那好吧,今天遇到小孟尝,也是我秦琼三生有幸,就相信你一次!”秦琼说道,拱手致礼,准备转身走人。
李栋道:“其实,我也猜了个**不离十。但还想知道确切的消息,就有劳窦先生多费心思了。”
“诸位放心,请静候佳音!”窦建德抱起刘黑闼,蹬蹬噔地先下楼去了。
来到楼下牛车上,把刘黑闼放好以后,窦建德呵一笑,道:“刘兄还要继续装下去嘛这会已经安全了。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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