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芊雨脸色泛红,脖子一扭捏,扶着张夫人的胳膊,搀到屋内。仆人在里面应酬一会儿,就退出门外。屋里只留下张须陀一家三口及李栋了。
张须陀作了简单的介绍,然后就没话了,坐在那里只是喝茶。
张夫人满怀爱意看看李栋,微笑问道:“小郎家住章丘”
“是的,夫人。”李栋回道。
“父母都还好”张夫人又问。
“托您的福,身体都还硬朗。”李栋又回道。
张夫人东一扯西一拉的问些家常便饭的话,慢慢把话题转到生辰八字方面了。而张芊雨站在一边,仍然是扭扭捏捏一幅女儿之态,与初次在后花园见面时爽朗的表现迥然不同。
李栋心下明白,这母女二人估计又是朝相亲来的。一时心里感慨良多。
同是郡内官长,叶继善和张须陀二人待自己的态度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一个时时欲置自己于不利,另外一人时时刻刻不忘帮扶自己一把。
二人的夫人也是天壤之别,一个是泼辣顽妇,一个是温婉恬静,一个是河东狮吼,一个是和风细雨。
虽然张须陀夫妻待自己很好,也万万不可轻易答应与他女儿的婚事。首先是党雨芊,其次是陆柔,两位温柔可人儿的女子待自己确实不薄。
如今自己的事情才刚刚起步,怎能轻易许诺别人自己做不到的事呢轻易答应又不去负责任,岂不是白白浪费了张芊雨的大好年华
但也不能太直接拒绝,而伤了张须陀的好心,必需让“推”和“拖”两名主角唱大戏。
不是张芊雨不够优秀,而是她的名字时时刻刻提醒李栋不要忘情。
正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府兵响亮的声音:“报张郡丞,有要事向你禀报!”
“什么事”张须陀微有不满问道,大概相亲的事被打乱而不满吧。
“在漳南县捉到两名恶贼,其中一名杀了漳南县令,另一是是他的同犯。”府兵躬身施礼回说。
“这事报给叶刺史就行了!他才是一郡之长!”张须陀语气坚决地说道。
“属下确已向他禀报,但他……现在正焦头烂额,家中似乎颇不平静,这才让属下禀报给你。”府兵说着微微抬头瞟了一眼张须陀,想笑却不敢笑,连忙解释道。
“哦……”张须陀回应一声,感情李栋给叶继善添的堵还在继续中,二人在家里估计正在上演大战。
“贼人叫什么名字”张须陀起身问道,虽然不忍心,可公务之事大于家事,只得暂把家事放在一边了。
“杀人者孙安祖,同犯者窦建德!”那名府兵回道。
李栋眉毛一挑,心道不好,怕啥来啥,窦建德到底还是得罪了齐郡的府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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