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思考着,荆宇推开了房门。
刚一进客厅,荆宇便看到客厅北面,安详坐在椅子上喝汤的孙教授,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坏老头,解释吧!”
荆宇走过去,把从古宅里带出的一页纸摔在餐桌上,怒目而视。
“哈哈,乖徒孙不要生气呀,你非要套我话的,我也是为了你好,吃一堑,长一智。你看平时过节,作客我喝酒那一次不是海量,平时多注意细节,不就不会上当了吗。”孙教授笑着安慰道。
“敢紧给我吧诅咒解除了。”
荆宇一脸悲愤道,“还有把酒钱还我,额外利息,我也不多要你的,多赔偿两个金币吧。”
“抢钱啊,我们先聊聊诅咒,谈钱伤感情。”孙教授说着,给他称了一碗肉汤。
荆宇喝口肉汤,用力咽了下去,“话说,你咋进去的?二十多年了,那宅子里的家具,还有好多书都没有被腐蚀掉,竟然没有太多虫子。”
孙教授放下碗,“大冬天哪来的虫子,平时劝你多看书,没事别老去酒吧,台球厅玩,你不成才,我不好给你妈交代。”
“诅咒?什么诅咒?”孙教授突然想起来。
荆宇看着孙教授,怔了怔,“猎人日记,你不知道吗?”
“什么猎人日记,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日记和诅咒有什么关系。”孙教授摇了摇头,低着头,又给自己盛了一碗肉汤。
“这不是你搞的鬼?”荆宇难以置信道。
“你遇到了什么诡异的事情了吗?”
“不要逼我骂你,”荆宇黑着脸。
“我被诅咒了,你能不能认真点,没跟你开玩笑。”荆宇抬手捂着额头,“赶紧给看看,找到解决的办法。”接着他又补充道。
“日记呢?”孙教授问道。
额,荆宇看着孙教授,眼睛略微失神,“没有,虽然有点难以置信,但这个东西它凭空爆炸了。”
“那就没办法了,”孙教授摇摇头,进一步问道,“你遇到很诡异的事情了吗?具体什么事?”
“很诡异的除了那本日记,其它就没了。”
“徒孙,你中诅咒了?”
孙教授蹭一下站了起来,把餐桌上的眼睛拿起来戴上,朝着荆宇上下打量,仔细地看。
“没啥事啊,”孙教授松了口气。
“你到底会不会看啊,一定要身体上受到了伤害才算诅咒,心理和灵魂上的就不行?”荆宇无奈道。
“知道如何解决吗?”
荆宇喝干净,抽出一块卫生纸擦了擦嘴。
“今天早上,张冲来找你了,说是有你们班的集体活动,地点在人工湖,环湖森林,并让我转告你明天一大早,他来找你,让你准备好,不要迟到。”
孙教授收拾了碗筷,“对了,一会你来我研究室。”
对这个徒孙,孙立人还是很重视的,毕竟自己的徒弟就这一根独苗,他早就把荆宇当成亲孙子一样看待了,诅咒这事可马虎不得,万一是真的呢?
“好,”荆宇回应一声。
“我先去洗把脸,冻得脸疼,给点生活费,下午我要去超市买几件衣服。”
厨房里传来孙教授的应答声和水流冲刷声,“行,顺便帮我买个自动洗碗机。”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长长的睫毛,波波的唇,蓬松的头发,红润的脸蛋,越看越像女人,尤其是遗传母亲的一对蓝眼,像个可爱波斯猫。
简单洗漱一下,他来到二楼的卧室,换上衣服,宽松睡衣,家里安装有地暖,不用担心太冷,顺便找到酒精,给冻伤,和玻璃划破的脚底消毒。
“说吧,什么诅咒。”
孙教授穿上了工作服。
荆宇也不情愿的把防护服套在身上。
就在刚刚,荆宇进去了孙教授平时在家的工作室,孙立人是一位远近闻名的科学家,只不过刚刚退休,如果他的境界能够再一次突破,那他还是可以重新回到自己原来的工作岗位上。
现在的孙立人也是洛城科学家协会的代表人物,每年都回去京都代表华夏参加世界科学家大赛,分享自己的科研成果。
荆宇把在昨晚在古宅的遭遇说了一遍。
“你是说,你这个诅咒靠任务生存,若是没有任务,结果又当如何,会死吗?”孙立人担心道。
“那倒不会,不过,会有惩罚。”
“那就好,我会尽可能的帮你解决,不过你最好别对我抱有太大希望,你中的诅咒在我八十年的枝叶生涯是前所未见,为所未闻的怪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