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郎!”连续冲了几次,那些悍不畏死的日军老兵们抱着集束手雷飞蛾一样义无反顾的扑向了火网,然后一个接着一个的倒在弹幕下。甚至都来不及冲进投掷手雷的距离,就被打倒在地,在血肉横飞中七零八碎的躺倒了一地。亲眼目睹度了这一切的森田一义耳目欲裂,咆哮着被身边一身硝烟的老兵们吃力的强行搂抱着往身后的皇姑屯车站里退去。
正是因为现在的交战地域空间狭,庞大的装甲集群施展不开。再加上对面的日军老兵完全是以命换命的疯狂打法,不停地出动人弹进行自杀式冲击,搞的冲在最前面的几辆t-6轻型坦克完全的应接不暇。在防不胜防中,指挥车上的萧月也是一身冷汗,强令着各车放缓行进速度,不要和协同的步兵脱节,以防遭到暗算。这采访这群已经被打的剩不下一百多号人的日军根本不可能在面对面的攻防战中撑到现在。意识到了这一,剩下的那些日军老兵们在见到人弹冲击无效后,本能的抱着失心疯一样咆哮者得森田大尉,向着上尉肃清干净的车站建筑退去。
“奶奶的,弟兄们,咱们的援兵来了,跟矬子拼了!”由于人数和装备上的劣势被分别压制在车站的各个角落里的股安**和巡j们看着血糊一样的鬼子,被驱赶着狼狈的往车站方向撤退,就知道是援军到了。在之前的遭遇战中吃了不亏的带队军官大吼一声,命令道。
“手榴弹,准备!”见识过一水冲锋枪的日军在00米以内的进展中所表现出来的强悍火力后,缩在临时掩体后面的带队军官目测着日军进入到手榴弹的投掷距离后,大吼着率先甩出去一枚德式木柄手雷。
“全部趴下!”看着以咕噜落在身后的手榴弹,一群死里逃生挣扎着撤回来的鬼子脸瞬时间都绿了。一个日军老兵用日语大叫了一声后,纵身扑上了那枚正在冒烟的手榴弹。
“轰!”手榴弹在身下炸开,压在手榴弹上的身体破棉絮一样被炸的四散飘零,千疮百孔的身躯挡住了大部分弹片和冲击力,就剩下身边的同伴。
“嗖~~~嗖~”在第一枚手榴弹爆炸前,瑟缩在掩体后面的安**士兵在军官的命令下延时两秒,随后嗖嗖的一阵弹雨朝着已经快退到候车大厅的日军甩了出去。德式弹具上的三昧奉天兵工厂仿制的德式m17式木柄手雷被全部取下,当第一波手榴弹还冒着白眼在半空中滑行的时候,第二波弹雨依葫芦画瓢的紧接而来。
“轰~~~轰~”这些几乎落地就炸的手榴弹迅速的将日军笼罩金弹幕中,在极近的距离上手榴弹密集的爆炸打来的一阵横飞的弹片雨。这些从坦克的履带和炮口下一身硝烟挣扎着撤退到这里的日军哀嚎着迅速倒下一片,负伤未死的呼号着在尸体堆里**着打滚。
“趁现在,我们上!”一路跑的跟疯狗一样,一晚上没有合过眼的萧月,最后一的乃i想你也被生生的磨没了。直接钻出了炮塔,抓起车长瞭望塔(增加的)前航向机枪,突突的就是一个长射。
“开舱作战,集中所有火力!”
“哒~~~哒~”
“嗒嗒~~~嗒嗒~”
“砰——咻——轰!”挣扎着撤到了车站,跑一路死一路的日军早已经是身心俱疲,尤其是亲眼目睹了手头所有的武器装备都不能杀伤那些装甲战车后,更是如此。被手榴弹砸了个满怀,冷不丁洗了一把弹片雨的日军来不及撤回到车站内,就被压缩在了车站前的空地上。痛打落水狗的机会谁也不会放过,受制于地形限制不能完全按照作战队形铺展开来的坦克和装甲车们不得不拉长了队形。冲在前面的前车集中起所有的火力,对着空地上剩下的日军就是一阵瓢泼的火力覆盖。各车的车长都有样学样,掀开了舱盖,操纵着高射枪架上那挺作为航向机枪的dpm式7.6毫米轻机枪,打起了长射。
“啊~~~啊~~~啊!”坦克轰隆作响着碾压着向前,一名中枪倒地的日军挣扎着在一地的血洼中往前爬,但是还没等他爬出去几步,就被身后咯吱作响的履带给追上了。在凄厉的惨叫声中,从下半身开始被厚重的履带给碾压过去。一如平行时空中在宛平城外参照日军坦克碾压的国人一样,在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从上到下的碾压粉碎。鲜红色的糜烂血肉和白色的碎骨渣滓混合在一起,填塞满了履带上的纹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