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消因果,唯有功德!
同样的,能够打杀生灵的同时,也抹消涉及圣人层面的因果,这除非是后天功德至宝才能做到,寻常功德灵宝,诸如普通功德法宝,高级功德法宝,顶级功德法宝,与后天功德至宝这四大分层,顶级功德法宝能够抹消圣者级别的因果,后天功德至宝能够抹消圣人层面的因果,高级功德法宝则只能抹消准圣以下的因果。【】
何谓抹消因果其实就是抹消记忆!天降玄黄功德之后,被修士炼成后天功德法宝,根据被打杀生灵牵扯的因果多寡与宽广度,所消耗的天道功德并不相同。
比如那人尊,牵涉到摩天圣人,那需要后天功德至宝,才能‘交换’这天元大天地的天道,将圣人记忆抹消,说白了,所谓的功德法宝,杀戮生灵,不沾因果,其实就是天地一切生灵对被打杀生灵遗忘的一个过程,一个和大天地天道的交换过程。
也因此,修士就算是拥有功德法宝,甚至是后天功德至宝,也少有用功德法宝来杀戮的,因为不沾因果的代价实在是太大太大了,寻常仙人杀了也就杀了,可一旦有修士是圣人门下,或者是圣人门下嫡系,甚至是入了圣人的眼底,那打杀寻常仙人修士的代价之大,寻常人根本无法承受。
仅仅是进入圣人‘眼帘’的仙人修士,被功德法宝打杀,其也足以让一件顶级后天功德法宝彻底折损。
因此,除非是有目的性的,否则在任何大天地、完美天地之中,都少有生灵将天赐的玄黄功德炼成攻击‘属性’的法宝,而最多的选择是炼成护身法宝,当然了,天道功德本就难得,后天功德至宝更是数遍数百上千个大天地都难得一见,而就算是有开天功德,估计也很少有人选择将之炼成功德法宝,大多都选择用作镇压自己的气运,或者直接‘换算’成境界,实力,乃至机缘。
轰!轰!轰!
遮天玉手携带着开天辟地般的神威,直直落下,而凌道天却不闪不避,但听三声雷霆般的爆响传遍城池,原地掀起无边的爆炸气浪,一座座店铺,街坊,宫殿,仙亭…………,统统在这震荡波纹,气浪翻卷之下化作湮粉。
三阶仙人乃是真正的金仙高手,放在大千世界里那就是妥妥的无敌存在,任何险境都难以对金仙高手造成丝毫的损伤,全力杀招出手之下,整个龙川城一偶万里之地都被攻击余波覆盖,一道道阵法,一座座防御大阵,一个个防御光罩,几乎没有丝毫意外的就被打破,粉碎,化作虚无。
无数的仙人生灵,二阶仙人高手,都在这‘战场’的余波之下直接肉身销毁,倒霉的身死当场,侥幸的元神分化出无数灵光,险险躲过这毁灭性的余波风暴。
一阶仙人不过散仙,二阶仙人不过真仙,而偏偏这两类仙人在龙川城里是最多最多的,仅仅是波及那万里,就有超过上万一阶仙人死于这场‘杀场’之中,更多的二阶仙人拼着仙体损毁之危,元神生生挣扎着逃了出去,当然,元神逃出,对二阶仙人就算是没有多大关碍了,毕竟对仙人来讲,元神是一切,重塑仙体肉身也不过是多耗些时日的关系,算不得什么。
“天儿,你怎么样没受什么伤吧”那三阶来仙,人氏一族的长老高手将被凌道天震飞出去的小‘人魔’抱在怀中,尽管已经用神念探查自己这嫡孙没受到什么伤害,还是忍不住紧张的问道。
显然,被一位扮猪吃虎的‘三阶’仙人生生拍飞出去,其表面上或许看不出来,内地里或许已经遭受到了对方的暗算,天元大天地中仙法无数,从来不缺少这种表面没有任何损伤,实际上却已经有生命之危的秘术。
“祖爷,天儿没事,那畜生怎么样了”小‘人魔’明显对凌道天的下场更加关注一些,此时他神念尚且无法透过‘战场’,看到凌道天的最终下场,张口问出声来。
“玛德,怪不得有今日这小‘人魔’,真是有什么样的祖宗,就有什么样的孙子!”龙川城城主府,观天台上,一位身着金色龙袍道衣的仙人目光冰冷的看着远方那对祖孙,口中忍不住喝骂出声来。
刚才那一击,死亡的二阶仙人不多,可彻底陨落的一阶仙人就多了去了,当然,更多的还是没有成仙,踏入仙道九阶的生灵修士,只不过那些显然并不被这城主放在眼中。
一万多一阶仙人,各自都是在龙川城里有头有脸有背景的存在,刚才那一击,他甚至来不及掌控龙川城大阵禁法,这下后果可就让他烤火了。
龙川城不比其他二阶仙城,作为最最靠近那神秘之地的一座二阶仙城,他这个城主乃是摩天圣人一脉嫡传门下徒孙,对那通道之事虽然不算了解,但也知道那是圣人都关注的地方,而这龙川城里也坐镇着几个他师祖辈的高手,甚至家族。
鬼知道刚才那三掌之下有没有师祖的血脉嫡孙在里面一旦在里面,那他该如何做或者说如何解决当然了,一阶仙人死的再多,他其实也不怎么关注,无非是一阶仙人而已,在他这个三阶巅峰仙人的眼中还算不得什么,可那些已死的二阶仙人就都了不得了。
能够在龙川城布置家业,修行的二阶仙人几乎个个都背后有大能坐着,一旦那大能牵连到他这,他大事没有,可一些让他都心痛的利益交换是免不了的,否则的话,这二阶仙城城主的位置他能不能坐稳都是一个问题了。
“大人,这人氏一族也太嚣张了,在龙川城里就敢肆意打杀散修,三阶仙人还全力出手,这明摆着不把大人放在眼中啊!”一个师爷打扮的二阶仙人老者,此时走到观天台上,看着远处波及万里之地的那一片废墟,也忍不住心中火气,骂了一声。
“算了,他人氏一族背后站着一位老祖,倒是不好得罪,最多等事后我去他人家祖庭,责问一番就是!”